不太可能。
那男友和查尔斯·欧文斯·琼斯会是同个人吗?为什又要用这繁复假名,夹个欧文斯在中间?拿史密斯或琼斯做假姓人,通常会用乔或约翰之类常见名字来搭配。查尔斯·欧文斯·琼斯?
也许他名字是查尔斯·欧文斯思。也许他本来打算那样写,但临时改变主意,把“思”省掉,再加上个假姓。这样说得通吗?看说不通。
那混账旅馆前台。突然想到德金盘问他方式不对。德金说过他好像在云里雾里,而且很明显是南美人,英文似乎不太灵光。但要在家高级旅馆做接洽客人工作,他英文非得流利到某种程度才行。不,问题是没人给他压力。如果有人像对付那皮货店员样对付他话,他定会透露点什。
目击证人记得通常都比他们自以为记得要多。
哪种?”但再问也问不出什来,向他道谢后离开。
这栋大楼楼有家咖啡店,只横条长吧台和排高脚凳。外加个外卖窗口。捧着咖啡,想过滤下得到资讯。
她交过男友,毫无疑问。有人为她买那件外套。数出几十张百元大钞,但这笔交易不能记在他名下。
这名男友有大砍刀吗?还有个问题没问。
“好吧,用下你想象力。假想这人和那金发女郎到旅馆开房间。假设他想剁她好。他会用什?斧头?刺刀?告诉你感觉就好。”
为查尔斯·欧文斯·琼斯办住宿登记前台人员名叫奥克塔维亚·考尔德伦。礼拜六他轮晚班,从四点做到半夜。礼拜天下午他请病假。昨天来通电话,在抵达旅馆打扰副经理前个钟头,又打来第三通。考尔德伦还在生病。他得再请假天,也许更久。
问,他到底是怎回事。副经理叹口气,摇摇头。
“不知道。”他说,“他们那种人难得正面回答你问题。如果想逃避话,他们英文会突然变得很差。他们索性就英文、西班牙文夹杂着胡说通,你也无可奈何。”
“你是说你们雇用英文不通人来站前台?”
“不,不,考尔德伦英文流利。是别人帮他请假。”他又摇摇头,“他很胆小,考尔德伦。猜他是想,如果他找个朋友代打话,就没办法在电话上叫他难堪。当然,他另外也在暗示,他身体差得不能从床上爬起来打电话。打来那个人,西班牙口
没问题。他是会计师,对不?他用可能是笔,笔尖锋利如刃,和日本武士手中剑样,可以致人于死命。嗖,嗖,接招吧,婊子。
咖啡不好喝,但还是点杯。俯视自己交叉十指。
问题就在这里,手指契合完美,但手中线索却不,哪种类型会计师会抡大砍刀开杀戒?没错,任何人都有可能情绪失控,但怪是那次失控事先准备太充分:旅馆房间以假名登记住宿,谋杀案没有留下半点足以查证凶手身份痕迹。
听起来跟买皮衣像不像同个人?
小口小口喝着咖啡。答案是否定,想。店员口中这名男友,跟前天晚上收到口信也有差距。穿粗呢格子夹克那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虽然他那身肌肉很可能只有展示作用。个温文儒雅会计师会需要那种肌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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