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方便。二十八块还算合理,如果你个房间每晚可以转租几次话,油水实在不少。他钱是怎付?”
“讲过,付现金。”
“是说面额多大钞票?他给你什,两张十五?”
“两张——”
“他给你张二十,张十块?”
“你得遍又遍地讲。他多高?”
“挺高。”
“高度?矮些?高些?”
“——”
“他穿什?戴着帽子?打领带?”
“或者结婚戒指或者结婚证书或者别东西。两个两厢情愿成年人,见鬼,关什事!”
“也许里康在意大利文有什意思。”加菲提议道。
“你总算用大脑。”德金说。他问经理有没有意大利文字典。那人瞪着他,脸尴尬。
“这地方居然还自称是汽车旅馆。”他说,边夸张地摇摇头,“看也没《圣经》。”
“大部分房间都有。”
“真谢谢你为解释得那清楚。”德金说。
“只不过想尽点绵薄之力。”
“因为本人在这行才混十四年,所以还没跟吸海洛因混混打过交道。”
“真明智。”
“车牌查出什吗?”
,“定是意大利人。”
“M·A·里康,听来像发明收音机那人。”
“不对,那是马康里。”德金说。
“呃,挺接近。这家伙想帽子上插羽毛,沾名人光。”
“往他屁股上插羽毛吧。”
“想是两张二十。”
“然后你找他十二?等等,该加
“实在想不起来。”
“他走进门,问你要房间。跟着填卡片、付现金给你。对,那种房间你收多少?”
“二十八块。”
“数目不算小。看小电影要加钱吧?”
“得投币。”
“老天爷,真?就摆在放色情电影电视机旁,对吧?想必也就近搁在水床边。”
“们只有两个房间摆水床。”那个可怜虫答道,“水床得额外收钱。”
“还好咱们里康先生是小器鬼。”加菲说,“否则甜心就要溺水。”
“谈谈这家伙,”德金说,“再描述次。”
“告诉过你——”
“跟名字和地址样。打电话到阿肯色州监理处问过,真是白忙场。像这种地方,连守法客人都会制造车牌号码。他们登记住宿时也不会停在窗口前面,免得咱们这位老兄起疑去查。倒也不是说他真会去查,对吧,老兄?”
“又没哪条法律规定非查不可。”男人说。
“他们也用假名。奇怪这家伙在星河用琼斯,在这儿用里康。这儿定来过大批琼斯先生,还有最最常见史密斯和布朗。你们有很多史密斯吗?”
“法律上没规定查身份证。”男人说。
“或者结婚成指。”
“没准他插在甜心屁股上,没准用不是羽毛。马丁·艾伯特·里康,挺滑稽假名。他上回用什名字?”
“查尔斯·欧文斯·琼斯。”说,
“噢,他喜欢夹个中间名,他是个机灵混蛋,对不对?”
“非常机灵。”德金说。
“机灵人,那些真正机灵人,通常用什字都有意义。像‘琼斯’就是俚语。表示上瘾。你知道,像他们说海洛因琼斯,譬如有d,y人会说他有百块琼斯,意思是他瘾天要耗掉那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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