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教室里片诡异沉默,谁都不清楚在他们眼里冷漠又桀骜林锦阳为什要突然找这几个人麻烦。
“阳……阳哥?”
“去和陆清竹道歉。”林锦阳慢慢松开双手,米八五身高居高临下,还没动手意思就已经吓得两个人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句话只说次,以后要是再敢借着名义
他害怕他报复,留他在家里就像是在他心口扎根尖刺,时时刻刻都让他寝食难安。
所以他想尽办法把他赶出家门,让他从繁华帝都来到清冷遥远南方小城。
林锦阳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窗前。
无意中窥见他人不幸和痛楚,最应该做就是把看到切尘封遗忘。
标榜着所谓正义和同情,自以为是地把他人伤痕公之于众,这种行为说到底不过是自虚荣心作祟,为衬托自己高尚嘴上说着理解和安慰,实际上却是次次在对方伤口上撒盐。
认彼此之间早已形同陌路,固执又偏执地试图紧紧抓住早就已经不存在东西。
无论是幸福爱情还是美满家庭。
他冷眼旁观着那个女人是怎次次自伤害自谴责,明知道对方已经不再爱自己,可她还是孤注掷地想要维护这摇摇欲坠婚姻,甚至不惜放下姿态去乞求那个男人不要抛弃。
而最可笑是,面对婚姻破裂,她不去责怪在飞黄腾达后狠心抛弃糟糠之妻负心汉,反而把所有怨气和绝望归咎在孩子身上,说是因为他出生才会让她容颜老去,才会让那个男人耗尽对她爱意。
她没丈夫,又亲手把她儿子推向自己对立面,整天疯疯癫癫喊着要杀他。
林锦阳回到教室时候,数学课刚刚结束。他面无表情地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周围女生窝蜂地上来搭话,温声细语地问他喜欢什。
全然不顾他现在脸色是如何糟糕,面无表情脸上就差没有直接写上‘生人勿近’几个大字。
林锦阳望向教室后排正在打闹男生,刚刚对自己同学做那样过分事,这群人居然还能像没事人样继续玩闹,脸上甚至连丝愧疚和后悔都没有,仿佛他们刚才戏耍不是人,而是只路边野狗。
林锦阳想起那双漆黑失焦眼睛,伤痕累累少年坐在床边目光空洞地望向天空,那样脆弱姿态,像是下秒就会深陷在熊熊燃烧日光中化为灰烬。
他大步走过去,两手抓住正在嬉笑打闹两个人,把按在教室后黑板上。
自那之后,他最厌恶就是像她样女人。
他讨厌她在那个男人面前摇尾乞怜样子,卑微又自私,放下所有尊严形同泼妇。他更恨那个毫无悔过之意男人,如果不是他当初为自己事业撒谎欺骗单纯女人,如今切都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那个男人很快就往家里带回另个女人,秀丽温婉又擅长阿谀奉承,事业有成男人最喜欢就是这样甜言蜜语依赖和崇拜。
所谓至死不渝爱情在他眼里只是赚取利益筹码,失去应有价值,他随时都会把无用甚至是会对他产生威胁棋子丢弃,无论是母亲,还是他。
那个男人忌惮他存在,因为他不像怯懦柔弱母亲,更像他生戎马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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