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没有亲眼目睹,也能想象身后那人视线该有多炽烈滚烫。
寸寸,焚心蚀骨痛。
“林锦阳,你别看。”陆清竹有点想哭。
他原本以为自己重生次已经不再是曾经软弱怯懦模样,可每次独自面对这个被他小心翼翼藏在心里捧在心口人,他自卑和惶恐就会像洪水样翻涌而出,轻而易举地将他吞没。
“别转过来。”声嘶哑低喝身后人按住他肩膀。
“陆清竹?”察觉到不对劲林锦阳低下头,游离目光在看到那只手背上青紫斑驳淤痕瞬间猛地颤抖。
“林锦阳,不想回去。”怀里人小声嚅嗫,微微嘶哑声音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冰冷泪水在那张苍白脸颊上洇染开潮湿泪痕。
那个牢笼样可怕冰冷地方,再也不想回去。
知道用这副可怜样子来博取你同情很卑劣,可是在逃出那个家时候,唯想到人只有你。
所以……就这次好不好……
清竹!”他开口喊出对方名字,微微嘶哑声音,仿佛是想唤回什终将失去东西,那样惶恐,那样无力。
站在路灯下人闻声回头,漆黑眼里带着诧异和恍惚,苍白脸庞上满是来不及遮掩赤.裸凄楚。
林锦阳走过去猛地抱住他。
穿透浓重黑夜冲入光芒之中,他就像是抓住缕即将消散于寒冬雾气般把眼前人抱进怀里,竭力克制力道里带着小心翼翼温柔。
“林锦阳?”不知道为什对方会是这副急切模样,陆清竹下意识地张开手臂任由对方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潮白灯光软化那人五官中落拓不羁锋利。
林锦阳颤抖着伸手覆上那片蝴蝶般瘦削背脊上交错蜿蜒伤痕,漆黑瞳孔杀意翻涌,满眼都是瘆人凌厉锐气。
“陆清竹,你给记
就这次,求你不要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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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阳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牵着他回到出租屋。
个月时间,他早就已经对这间屋子里切如指掌。林锦阳拿件睡衣让他洗漱完换好衣服睡觉,可就在他想要换衣服时候,林锦阳却猛地抓住他,撩开他上衣执意要给他上药。
背对着林锦阳坐在卧室床边,陆清竹满心忐忑,背脊烫得仿佛有火燎过。
“陆清竹,这晚你不回家站在这里做什?”带着苛责语气,那人抱着他微微喘息着,手臂收拢力道像是收拢束脆弱易碎鲜花,带着急促却又不忍苛责温柔,熟悉温暖从背后慢慢包围过来,冻得发麻四肢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热意。
“外面有多冷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林锦阳着急地把身上外套脱下来把他裹住,漆黑眼睛里神情灼烈又温柔,“穿这少万生病怎办!”
没来由地,他突然哭。
这颗因寒冬凛冽疼得钝痛心,这刻却像是被浸泡在热气弥漫温水里,缱绻流淌泉水拭去每寸伤痕上泛滥刺痛,那种如释重负轻松和心安让他没来由地想要落泪。
于是他伸出手,苍白手背布满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手指试探般轻轻攥住对方衣角,再开口那刻,清亮温润眼睛里有浓重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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