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阳在外打电话工夫,陆清竹已经喝完杯里苏打水。调酒师听他口音不像本地人,于是就问
这样喧嚷环境,彼此之间说话只能贴近耳畔。林锦阳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情况,笑着靠在他耳边缠绵厮磨。
彼时同性恋已经不是什稀奇禁忌存在,吧台后调酒师眼就注意到这两人倒也不过分诧异,只是边擦拭着手里酒杯边询问他们要喝些什。
林锦阳是饮酒高手,威士忌加冰随着酒杯摇晃叮叮作响。他从来没喝过酒,于是就点杯苏打水。
酒过半盏,林锦阳手机响,是裴寂川打来电话。
林锦阳走到酒吧外接电话,自家损友知道自己新婚蜜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无非就是说些带点颜色浑话,祝他们百年好合如胶似漆。
婚后不久,林锦阳就开始计划着蜜月旅行。
四月正是北方乍暖还寒时候,就是南方些城市也还有着些微未褪冷意,于是林锦阳就把目地选在云南昆明。
云南风里年四季都渗着数种花香,四月最甚便是茶花。
大概云南人从骨子里就偏爱茶花,从服饰中繁复缠绕花纹到花开时满城馥郁花香,这座坐落遥远南方内陆充满少数民族风情城市,也像茶花般有着夺目艳丽,素雅或浓烈,娇艳不失淡微。
陆清竹和林锦阳下飞机时候已经是傍晚,从帝都到云南六个小时旅程,陆清竹难免有些困倦,自家爱人却全程兴致盎然,像个第次坐飞机毛头小子那样激动地坐立不安。
林锦阳和他互相打趣几句,问他回帝都什时候有空出来喝酒,他却说自己现在身在江南,这几个月都不会再回帝都。
林锦阳倒也觉得诧异,这几个月他老是往江南跑,也不知道是什勾住他裴大少爷魂,放着帝都大片美女明星嫩模不要,偏偏头扎进烟花扬州不肯回来。
林锦阳正想开口问问,却在电话那头听见个男人清冷嗓音。
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人人都说江南好,江南山清水秀盛产美人,莫说女孩灵秀温婉,就连少年也是等斯文通透,温柔秀气。即使是阅花无数片叶不沾裴大少爷也免不被江南烟雨勾心神。
他记得林锦阳曾经和他说过,他以前独自人来过云南,那次旅途他爱上云南清凉微苦茶花烟,而这次他带着他同造访这座艳丽多姿城市,他却早已为他戒烟。
出机场,半小时车程就到市中心。十年后云南与他记忆中早已大不相同,但湿热晚风里却依旧有着浓烈酒气与稠厚蒸汽。低声叫卖水烟摊,成把用细麻绳捆扎起小捧花,自家印染云南棉布临街而挂,繁复艳丽花纹漂亮得晃眼。
林锦阳为他买些小首饰,雕琢着古朴花纹银镯入手是微微冰凉,本该是女式手镯戴在他手腕上却恰到好处。
入夜,他们融进云南炙热夜。这里民风淳朴热情,林锦阳带他走进悬着各色灯牌街道深处,那里有不少酒吧,像是古老质朴城市中滚入股现代之流,混着烟火气息,人声鼎沸。
林锦阳和他在吧台前落座,身后不远处就是喧腾繁闹人群,应和着幽蓝绮紫灯光,人群随着震耳舞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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