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那些回忆不是爱,也不是后悔,而是曾使她伤心落泪烦恼。她不知道,她正在受到使阿里萨难以数计爱害者失身同情心同样威胁。
她和丈夫相依为命。当时,也正是丈夫最需要她那个时期,因为他比她年长十岁,独自在衰老深渊中挣扎,而且更糟糕是他是男人,是他们二人中较弱个。后来,他们完全心心相印,在成亲不到三十年时候,就象成分成两半个人似,经常为对方猜到自己心事,或发生个抢先把另个想说话公之于众滑稽事故而不快。他们共同克服日常生活中误解,说来就来抱怨,互相取笑打诨,并不时过上刻其乐无穷夫妻生活。那是他们相亲相爱最为得体时期,没有匆忙,没有过度,双方都更明白并更感谢他们对夫妻生活中急流险滩取得胜利。当然,生活还将给他们带来性命攸关考验,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他们已经到彼岸。
为庆祝新世纪到来,组织次全新公众活动节目。其中最值得纪念是气球首航。这是乌尔比诺医生无穷无尽首创精神成果。全市二分之人口聚集在阿尔塞纳尔海滨,观赏这个挂着彩旗网球上天,它将把第批邮件运往东北百六十七公里处沼泽地圣?胡安市去。乌尔比诺医生伉俪同飞行师以及其他六位贵宾起登上柳条编悬舱。他们带封省长致圣?胡安市z.府贺信,信中称此次通航为史无前例首次空邮。《商业日报》记者向乌尔比诺医生采访,问他如不幸遇难,将留下什遗言。医生不假思索地作肯定将遭万人唾骂回答。
“认为,”他说,“十九世纪使所有人都有所改变,唯独们置身事外。”
气球冉冉上升。人们情绪激昂,高唱国歌。在吵吵嚷嚷人群中,阿里萨发现自己观点正与某君相同,此君认为这种冒险对妇女太不适合,更不用说对费尔米纳这样年岁太太。但无论如何。乘坐气球并不那危险,至少就感觉而言,既不危险,也不沉闷。气球在蓝宝中平静地飞行,凭着柔和顺风,飞得很稳,很低,先是沿着雪山峰顶,然后进入大沼泽上空,最后顺利地到达目地。
他们象上帝那样从天上俯瞰古老英雄卡塔赫纳城废墟。这是世界上最美丽城市。三百年来,它居民抗御英国包围和海盗骚扰,如今却由于对霍乱恐惧而被遗弃。他们看到完好无缺城墙,看到杂草丛生街道,看到被三色量吞没古堡、石殿、金祭坛,也看到祭坛上由于瘟疫、无人照料而被腐蚀历任总督雕像。
他们飞越特洛哈?德?卡塔卡上空时,看到涂着红红绿绿颜色水上人家,饲养雷晰小棚,湖心花园里连绵不断凤仙花,以及令人赏心悦目棉科植物。
听到大声呼喊以后,数百名赤条条孩子从窗口,从屋顶,从他们以惊人本领驾驶独木舟上,纷纷跃入水中。他们象鲜鱼般地潜入水中,打捞气球上那位戴羽毛帽“仙女”投给他们衣物包、食品袋,以及装在用蜡封口水瓶里咳嗽药水。
飞过郁郁葱葱香蕉种植园时,费尔米纳想起自己三、四岁时携着母亲手在林间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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