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萨把同这个女人缘分视作种幸运。然而,当他全部负起加勒比内河航运公司重任后,他就没有更多时间和精力去寻花问柳。而且,他也知道,费尔米纳是不可代替。渐渐地他也就只限于去看那些已经结交女人。尽可能和她们交往,能得到多少欢乐算多少欢乐。在她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他打
大剪刀将他睾丸剪掉。
他想起安赫雷斯?阿尔法洛。他们爱情虽说是昙花现,但很深沉。她是应邀前来音乐学校讲授半年弦乐课。在月光溶溶夜晚,她便来到阿里萨家中,在平台上用大提琴演奏最优美组曲,跟他在起过夜。
从第个月夜起,他们就象初恋那样相爱,但是安赫雷斯?阿尔法洛爱情象柳絮样。不久,她带着大提琴,以女性温柔和轻狂,登上艘不明国籍远洋轮,去不复返。在平台上她唯留下是挥着白手绢告别手势,那白手绢宛如地平线上只孤独、悲凄鸽子,象赛诗会上诗句里描绘那样。
阿里萨跟她学会他无意中多次经历过事情,这就是说,可以同时爱上几个人,而且是以同样痛苦心情爱着她们所有人,不背弃任何个。当他孤单地置身于码头熙来攘往人群中时,他在内心怒不可遏地说:“心房比婊子旅店里房间更多。”道别痛苦使他热泪盈眶,但是轮船刚在天进消失,对费尔米纳思念又占据他全部空间。
他想起安德雷娜?瓦龙。上个星期他还从她家门前经过,但是她浴室窗户上透出橘黄色灯光,提醒他不能过去,因为里面有人。是男还是女,这不知道。
安德雷娜?瓦龙是个轻狂女人,对这类事毫不在意。
在阿里萨所有女人名单中,她是唯靠出卖肉体过日子人,但她人身自由,没有老鸨管她。她在黄金时代宾客盈门,红极时。人们给她送个代号,称她为“大众圣母”。她曾使省长和海军上将拜倒裙下,也曾目睹些高级将领和文化名人伏在她肩上哭泣。在这些人中间,有确实值得别人尊敬,有则不尽然。
有件事倒是千真万确,雷耶斯总统在对该城进行两次访问之间匆匆半小时中,就指定给她份终身养老金,以表彰她对财政部所作出杰出贡献。其实,她未曾在财政部受雇过天。虽然她不名誉行为众所周知,但谁也不敢拿出真凭实据将它公诸于世,因为她那些地位显赫情人们象保护自己生命样保护着她。他们知道,丑闻旦披露,损失更大是他们,而不是她。阿里萨为她而改变自己向不付钱原则,而她也为阿里萨破例,原来她即使跟丈夫睡觉也绝不会免费。
他们达成项协议,只象征性地收费,每次个比索,但她不亲手接钱,他也不把钱交到她手上,而是把钱放在个小猪形状储蓄罐里,攒够就到“代笔先生门洞”那儿去买些海外运来小玩意儿。
在如此众多冒险经历和奇遇之中,唯使他尝到点苦涩滋味是那位生性怪异萨拉?诺丽埃佳。此人最后在“耶稣”精神病院结束自己生。在那儿,她不停地朗诵极度*秽暮年诗,以致不得不把她隔离,以免她把别疯女人弄得疯上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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