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自从新婚之夜以来,她从来没这样笑过。
“上帝!”她说,“在船上真够疯!”
阿里萨震惊。真,正如她自己说过那样,她已有股老太婆酸味。
然而,当他在睡着旅客吊床迷宫中寻找着道路向自己舱房走去时,想到自己比她还大四岁,应该也有同样味道,而且她准会以同样激动察觉到,于是便得到安慰。这是人发酵味儿,他在最早那些情人身上闻到过,她们也在他身上闻到过。炮筒子纳萨雷特道编曾十分粗俗地对他说过:“们都有兀螳味。”
两人都能相互忍受,因为他们是半斤八两,味儿跟你味儿抵消。但是,对阿美利卡?维库尼亚他却常常很当心,她孩童味道总是激起他母亲般本能。可是,每每想到她可能忍受不他老色鬼味道,他就感到十分不安。但这切都已成过去。要紧是,自从埃斯科拉斯蒂卡姑妈那天下午将祈祷书放在电报局柜台上起,今天夜晚是阿里萨第次感受到幸福。这种幸福是如此强烈,以致他都有点害怕。
五点钟,他开始入睡,轮船上会计在桑布拉诺港将他唤醒,交给他份加急电报。电报是前天发出,由卡西亚妮签署。那是封可怕电报,只有行字:阿美利卡?维库尼亚昨日死亡,原因不详。早上十点钟,他通过电报与卡西亚妮联系,解到事情真相。自从他离开邮电局以后,这是他第次重新操作发报机。由于期末考试不及格,阿美利卡?维库尼亚极端苦闷,便喝瓶从校医务室偷来鸦片配。阿里萨知道,那消息并不完全确实。可是,阿美利卡?维库尼亚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文字,从而使某个人为她这决定受到谴责。她家里人此时正从帕德雷港赶来,那是卡西亚妮通知他们,葬礼将在当天下午五时举行。阿里萨松口气。为继续活下去,他唯能做就是不让那件事回忆折磨自己。
虽然在余生中那回忆会时常不合时宜地突然再现,如同老伤疤刺痛般,但他还是将它从脑海中抹掉厂。
后来日子又是炎热而漫长。河水变得浑浊起来,河面变得越来越窄,两岸已不见盘根错节参天大树,这种大树当年曾使阿里萨感到吃惊。现在看到只是枯焦平地,被轮船锅炉吞没整片原始森林残迹,以及被上帝遗弃村镇瓦砾。这些村镇街道,即使在最干旱季节里,也被水浸泡着。晚间使他们难以成眠,不是河滩上海牛美人鱼般歌声,而是那漂向海洋死尸恶臭。虽然没有战争,也没有瘟疫,但是有膨胀起来浮尸在河里漂过。有次,船长意味深长地说:“们奉命告诉旅客,这是些偶然失足淹死人。”过去每到中午最闷热时刻,鹦鹉便吱吱喳喳地吵闹起来,长尾猴便嗷嗷地长鸣起来,现在这切都无声无息,取而代之,只是荒芜大地寂静。
供应木柴地方很少,而且相距甚远,结果“新忠诚”号航行到第四天就断燃料,不得不就地停泊几乎个星期。与此同时,船上伙伙人深入到浮着灰烬沼泽中去寻找最后剩下来零星树木。没有别木柴,樵夫们离开他们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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