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夏油杰颤抖着睁大双眼，“老师为什……”
“如果
没看错
话，这应该是玉响之眼。”
直不出声牛鬼开口说道。
“据说拥有玉响之眼人类是神明转世。”牛鬼解释道，“拥有这双眼睛人能明辨是非因果，窥探未来。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确是有拥有玉响之眼人可以在某些时候看到别人未来这种说法。”
牛鬼想
想，有些于心不忍：“你老师，大概是在你身上看到非常不好未来吧。”
所以他才会选择用自己生命作为代价，交换你未来。
“溯回之术只能看到两个星期之内过去，但事到如今你们就算看到过去也已经改变不什。”鸩开口，“或许只是平白让自己更痛苦罢。”
“即使是这样，你们也想看吗？”
“鸩先生，拜托您。”-
吱呀——
悠长声，像是陈旧时光撕开个裂口。
“至于八浮雪华咒，这和咒术师天与咒缚样。”鸩解释道，“施咒者用寿命换取强大咒言，咒言改变东西越多，所需要付出代价也越多。”
“而银花血蕊，这已经不是简单‘束缚’或者‘契约’，恐怕你们老师用咒言交换，是人性命。”
突然降临沉默。
两个人像是突然知道不可知晓真相，满脸错愕。
“那……有办法知道咒言内容吗……”夏油杰问道。
开在他心口，那朵花蕊鲜红曼陀罗华。
“是八浮雪华咒。”鸩把视线落在两个年轻咒术师身上。
“你们认识个黑色头发紫色眼睛人吗？”
……
鸩没想到自己开口之后，眼前这两个孩子反应会如此之大。
阵死样沉默。
夏油杰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谁都看不清他神色，可那双
漆黑镜面开始散发出雪白光晕。
扑面而来紫阳花温暖香气，午后空气里漂浮着尘埃，缓慢游离光点在阳光里像是凋零残羽般凄楚。
房间里光线是浅淡金色，筛制光感雾般晕染开来，那个凛冬白雪般干净温柔人站在窗前，心口雪白曼陀罗华含苞待放。
【让夏油杰幸福地活着】他这样说着，心口曼陀罗华骤然开出花，花蕊鲜红。
……
“很抱歉。”鸩摇摇头，“只是恰好知道这个咒术存在而已，至于施术者究竟交换什，这就不清楚。”
“鸩先生，听说鸩派有种能看到过去法术。”五条悟突然开口，“能拜托您吗。”
“鸩大人……”
“倒也不是不可以。”鸩抬手拦住牛鬼，再抬眼，眼里神情是从未有过严肃。
“只是，你们真确定要看吗？”
“你说老师就在们身边？！”五条悟猛地抓裂课桌角，“在哪里？为什没有看到？”
“因为那不是咒灵，你们当然看不到。”鸩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咒灵是从人类身上流出咒力，汇聚而成集合体，恐惧、厌恶、妒恨，咒灵其实就是人类“恶”具现化。”鸩接着说道。
“但人类并不是只有负面情绪生物。”
“眷恋、悲悯、良善，也有从这些正面情绪里诞生集合体，而在们世界里，这种存在般被称作守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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