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沉默。
“这不过，是个诅咒罢
。”悬浮在半空中
神明如是地说道。
“千年之前
封印修罗鬼狱时候，那些咒术师取走眼睛和部分鲜血，也间接地从中获得力量。五条家同化眼睛，加茂家喝下鲜血，禅院家从血液里剥离出通过影子操控式神术式，狗卷家则是学会咒言。”
“但人类也好咒灵也好，神明力量对于他们来说过于强大，强行容纳是要付出代价，就像天与咒缚，就是天道规则降下惩罚。
神无月镜抬起头，用剩下那只眼睛望向虚空。
“说得对吗，神明大人。”
“嗡——”阵模糊电子音在耳边响起。
流动时间在他话音落下瞬间冻结，刺目雪白在他身下延展开，眨眼间整个房间就变成片雪白。
“果然被发现啊。”和他毫无二致，熟悉声音。
出乎意料，这次他耳边没有响起任何回应。
神无月镜没有理会它沉默，
“你应该不是个单纯游戏吧。”神无月镜自顾自地对着空气开口说道。
其实他早就应该猜到。
第个副本时候他能无限读档，是因为那时候他是神明身体，能使用死返玉力量，之后他真身和死返玉同被封印在修罗鬼狱，神明转世身体只能保留很小部分力量。而之后第二个第三个副本，他潜意识里像是完全忘记这是个游戏能够存档读档，执着于完成系统给他任务。
需要付出代价远不止只眼睛，当初他为逆转夏油杰命运，八浮雪华咒夺走他生命作为施咒代价，而现在，他用自己眼睛作为媒介交换顺平生命，死者复生代价则是施加在他身上不可解除诅咒。
神无月镜轻轻伸手触碰自己空空如也左眼。
如果他没有猜错话，这个伤口将永远不会愈合。
它会直溃烂直流血，直隐隐作痛，直到深陷在这份诅咒中彻底死去那天。
不过，这也无所谓就是。
出现在半空中人穿着白色和服，外罩件雪白羽织。
雪发蓝眸，雪白羽织上绘着黑白两色流云鹤影。
神无月镜想他大概能触碰到所有真相。
这切切，马上就要在他面前揭开谜底。
“说吧，这切到底是什
。”神无月镜慢慢平复表情，“不要骗，你知道们本是同个人。”
而实际上，这两个所谓副本根本就不能读档。
因为这从头到尾就不是个游戏。
“从第二个副本时候就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神无月镜说道。
“照理说，如果这真是个游戏，在这个世界发生切事都应该在你掌控之中。但你却没能预见顺平死。”
“如果没猜错话，你不是故意没有提示，而是你预见未来能力，已经到极限吧。”
“神明大人，您还好吗？”菜菜子跪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
神无月镜看着已经长大成人两个女孩，没来由地有点恍惚。
“不用担心。”神无月镜挥手让菜菜子和美美子离开。
偌大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个人，神无月镜拆脸上绷带，没眼睛眼眶片鲜血淋漓，稍稍动弹就会淌出血丝。
“系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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