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大人,恐怕快要死。”少年靠在他怀里,脸上却没有丝毫对死亡恐惧。
“从今以后,就请您为自己活着吧。”
“有些话,从第眼见到您时候就想告诉您,但是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
“你想说什就说吧。”神无月镜颤抖着抱紧怀里逐渐冰冷人。
他能猜到怀里少年想对他说什,因为个人看向另个人目光,从不会说谎。
“据说是得癔症被家族秘密处决,死之前还胡言乱语,说自己眼睛是从神明那里抢来要替神明讨回公道。”
“那他那双眼睛怎办,记得五条家祖传术式没有六眼就使用不,但是能出生就拥有六眼孩子,五条家几百年才能降生个吧。”
“所以五条家不就有人打算把眼睛挖出来移植到别孩子身上吗……”
……
他最后在那棵他经常坐着黑椎木下找到那个少年。
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看到,少年离去之前,眼里神情是如何深情沉湎-
自那天之后,那个少年再也没有出现。
他坐在那棵黑椎木上直等直等,却没有等到那个熟悉身影。
他以为是那个孩子把他忘,毕竟人类生来就喜怒无常。
然而,就在不久之后某天,他发现直禁锢着他诅咒消失。
漂亮锦盒递到他手里,沉甸甸质感,里面是件绘着流云和仙鹤羽织。
“第眼见到这件羽织时候就想到您。”那人说这话时候眼睛里像是洒满融化星星。
“能允许为您亲手披上吗?”他起身把那件羽织拿在手里。
丝绸般顺滑质感,衣摆上绘着流云鹤影有着栩栩如生美感。
他点点头,任由那个少年把羽织披在他肩上,那样小心翼翼动作,他扭头就能看到对方脸上认真,和眼眸里无法掩饰欣喜。
“说出来吧。”
无论是怎样话,都愿意接受。
“还是算。”怀里人慢慢笑,鲜血就这顺着他眼尾
颤抖着轻轻拽住他衣摆,失去眼睛少年把手里鲜血淋漓眼睛递给他,声音是虚弱沙哑。
“神明大人,找到让您离开这里办法。”少年颤抖着咳出口鲜血。
“这是五条家咒术师曾经夺走属于您眼睛,只要您收回去就能离开这里。”
他猛地上前接住对方倒下身体。
指尖触碰到,是大片大片蔓延开鲜血。
他被夺走力量在逐渐回到他身体,他能清晰地察觉到有种不祥预感正在不断逼近。
他披着那件绘着流云和仙鹤羽织下山,路上雪花纷飞,这大概是几百年来最冷冬天。
经过条小道时候,他听见两个咒术师打扮人站在边说话,诸如‘眼睛’、‘处死’字眼瞬间吸引他注意力。
“你没听说吗,五条家嫡长子要被处决。”
“你是说那个有着奇特六眼咒术师吗?”
十几岁少年,就连喜欢个人样子也是直白得可爱。
“神明大人,您想出去看看吗?”
临走时候,少年突然拉住他衣摆,眼里神情像是在隐藏着什。
“没法离开这里。”
他披着羽织坐在黑椎木树枝上,并没有把对方说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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