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距离集市并不算远,约莫刻半钟功夫,范景良便站在王家门口。
“范公子。”门口守卫认出他,范景良拱拱手,问:“来找元嘉,他在府里吗?”
“六郎君刚回
“就是因为这件事,朝中好几位老臣……试图逼迫陛下收回成命,言辞不当触怒陛下……”
“若是先皇还在就好,北燕国被他这意孤行下去,迟早会玩完。”
“你们说。”范景良退后步,与几人拉开距离,“还有点事,先走。”
“唉?你去哪啊?”蓝衣公子哥诧异问出声,“范府不走那边吧?”
“去找表弟办点事。”范景良头也不回地说道。
事实上,他腿也有些软,背后已经全是冷汗。
原来那日少年天子真是格外开恩,大臣们顶撞他,都说杀就杀,还连带拆家,他那日能完好无缺走出王家,估计是烧八辈子高香吧。
范景良打个冷颤,或许根本不是他烧八辈子高香,而是陛下看在王家份上才放过他。
毕竟王家当初扶持他上位,有王老爷子为他说情,陛下开恩也正常。
“咦?”几人走到集市中心,发现距离他们两百米告示牌处,有几个几个官府人在贴告示。
良摸着下巴嘀咕道。
“范兄,倒是听到点消息。”他身边蓝衣公子哥神神秘秘地招招手,让几人靠近点。
大街上已经没有其他人,故而几人也没多顾虑,脑袋便凑到起。
“什消息?”
蓝衣公子哥指指天,“家里有位堂兄在宫中当差,今天轮到他值班,听他说陛下今日早朝时,因为有几位大人倚老卖老顶撞陛下,惹得陛下发怒,后来直接下令抄那几位大人府邸。”
剩余几人你瞧瞧你。
“他能有啥事?”人问道。
蓝衣公子哥摇摇头,“好像那日全丰酒楼之后,范兄就怪怪。”
“谁知道呢。”有人不甚在意,“或许被他爹罚几天禁闭,关怕吧。”
“说起来,范兄到底为什会被关禁闭啊?”
“们去看看。”有人提议到,没人反对,几人便朝着公告栏走去。
“是张皇榜唉。”蓝衣公子站在最前方,他看会儿,便开始念起来,“……朝廷欲要修建地宫与国学院,需大量人手,现从每家每户征集劳力,每户必须有人应征。”
“这不是强征吗?”另人诧异道,“不过,国学院又是什?”
“这个知道。”又人开口,“就是学院,但是,它是归陛下掌管,听说陛下弄这个国学院是想让普通老百姓也有将孩子送入学堂获取知识甚至将来进入朝堂机会。”
“陛下他是不是疯,竟然让想群庶民进入朝堂?”
他含糊地咕噜声,“……估计这些黑鹰卫就是去执行抄家命令。”
牵涉到朝政以及当今天子,其余几名公子哥吸口冷气,他们警惕地看看四周,见没有可疑人物这才松口气。
“还是先别说,先换个清静点地方,免得惹祸上身。”
“李兄说是。”几人纷纷应道,走几步发现范景良还呆愣着站在原地,其中人又拉把范景良,“范兄,愣着干什呢,快走啊。”
“走走。”范景良回过神,脸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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