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你,少爷说是那个酒鬼。”
“放你狗屁。”锦衣青年
“与你无关,无需关心。”谢珣头也不回地扔下句话。
锦衣青年咬牙,“谁要关心你,就等着看你被这悬崖底下妖魔鬼怪吃掉。”
“少爷。”仆人拉拉锦衣青年衣袖,“他不领少爷情愿意待在这崖底就随他去,咱们还是先上去吧。”
“是啊是啊。”另名仆人也跟着开口,“那边那黑,难保有什危险,咱们可不能过去。”
几人连拖带拉,将锦衣青年拉到垂下来绳梯旁,在仆人们苦求之下,顺着绳梯上悬崖。
只奈何,原主万念俱灰。
谢珣抬眸看向锦衣青年,“你是明月酒楼少东家?”
这个酒鬼甚少清醒过,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锦衣青年哼声,插起腰趾高气扬道:“现在才知道是,你怕吧!”
谢珣将剑放下,“不杀你,你走吧。”
“就知道你怕没酒喝。”锦衣青年得意洋洋地出声,而后又哼声,“看在你认错份上,本少爷大人有大量,让他们带你上去。”
“你、你干什?”
锦衣青年先是慌,问完之后又立即冷静下来,不过是个酒疯子,他为什要怕他,像这种酒鬼,即便是手里有剑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然而,真看到人提着剑向自己走斤,锦衣青年还是忍不住往后退步,“你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伤到,爹不会原谅你,以后你别想踏进家酒楼半步。”
酒楼?
谢珣顿,原主酗酒十几年,喝酒可是要钱,原主醉不知东南西北,自然也是没有经济来源。
“可算是上来,天都这黑,少爷要是再耽搁,等会老爷就得派人出来找您。”仆人擦擦额头上汉,边庆幸道。
“把东西收收,咱们回去。”另名仆人指着绑着绳梯大树道。
锦衣青年拿着仆人递过来手帕在擦着汗,看见自己手下要去解开绳子,连忙喊停。
“收什收,谁让你们自作主张?还是你觉得本少爷能根绳子都扔不起?”
“少爷?”仆人目光疑惑,“咱们下去人都上来啊。”
“少爷,他好像还没有认错。”仆人亦是开口提醒。
锦衣青年用扇子打那名仆人头,气跳脚,“说认就是认,谁让你多嘴!”
仆人爆头,“小嘴笨,少爷息怒。”
谢珣不理会这几人,提着剑自顾自地转身朝着寒潭另边走去。
“哎?”锦衣青年愣,“死酒鬼,你干嘛去?”
而这样人,他哪来资本醉就是十几年呢?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谢珣翻翻原主记忆,从他几近荒芜记忆中总算是找出个名字。
明月酒楼。
酒楼东家是李员外,二十年前李员外尚未发迹,李家也还只是李家村里户普通农户人,那时候原主外出义诊,李家村有人落水,村民救上来已经没气息,原主正好路过李家村,听闻之后过去看眼,见人还可以救便顺手将人救回来。
而被救那人,后来便成这明月酒楼老板,他后来发迹之后,也并没有忘记这份恩情,后来见原主落魄成日酗酒,也多次苦劝原主振作起来,甚至还自掏腰包替原主重新修建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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