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门这是打定主意要帮着季思毓?”大长老阴着脸问。
“为避嫌,这次大比,你孙儿就不必参加。”沧澜掌门阖目道。“他年纪不大,等下届也不迟。”
“好好好。”大长老冷笑声,“掌门办事从来都是如此大公无私,就等着看那只妖在沧澜宗内搅风搅雨。”
他说完之后,竟气之下拂袖而去,剩下几位长老与戒律堂堂主面面相觑。
“你们也都下去吧。”沧澜掌门摆手,“不过,护山大阵突然启动定是有缘由,戒律堂那边还是多查查。”
这名老者,眉目之间似乎有点熟悉。
“思毓,你有何事?”
季思毓恭敬作礼,而后将前因后果说出,说完之后,谢珹察觉到掌门竟然朝着他方向看眼,而后便是片刻安静。
“知道。”沧澜掌门对着季思毓点头,而后运起道传音之术,“尔等速速过来。”
不消片刻,几位长老都赶到主峰,戒律堂堂主也随之而来。
外人,他是弟子。”季思毓面色冰冷,“今日真言诀这事,定要请掌门给个说法。”
说罢,她直接拉上谢珹朝着掌门居住主峰而去。
飞到半路,谢珹脸色有些纠结,“师叔,——”
“别说话,都知道。”季思毓修行多年,不可能住处出现只大妖她还无所觉,只是她见那妖眉心清明又甚少离开谢珹半步,便索性假装不知。
考虑到谢珹可能会多想,季思毓又补句,“你放心,掌门那老狐狸会给们个说法。”
戒律堂堂主神色严肃地作礼,“弟子遵掌门令。”
谢珹随着季思毓走出掌门所在大殿,边抬起头看向天空,远处劫云之中电闪雷鸣,可见其主人还在渡劫当中。
先前不知渡劫人是谁,谢珹只是有点震惊于渡劫动静之大,而现在从敖青口中知晓渡劫之人是他亲生父亲,
“掌门。”
几人纷纷拱手作礼,沧澜掌门看着几人,面色严肃:“想必几位应当也知道为何叫你们过来,只问句,季长老指控大长老对其弟子擅用真言诀,可是实情?”
“掌门,是有这个事,但是——”
沧澜掌门抬手打断他话,“结果摆在眼前,你们并未寻到妖,真言诀也没有问出来,足以证明其无辜,而强行对他人使用真言诀,会造成对方神魂受损却是众所周知。”
“思毓这弟子资质不错,是此次大比里少有金丹期,他本该会有争之力。大长老你孙儿也是大比人选,在大比之前,你对他竞争对手做出这般损害对方神魂行为,也不怪思毓会如此怒火中烧,指责你其心可诛。”
灵髓物需要几千年才能形成,又藏匿极深,那老狐狸因缘际会这才得灵髓,但也不过只得三滴,怎可能会舍得将灵髓给予个连金丹都成不废物。
二人落在主峰山头上,走到大殿门口,季思毓行礼传音道:“弟子季思毓,有事请求掌门定夺。”
话音落,里面便传出来道极为威严声音,“进。”
谢珹自小便在沧澜宗外门长大,虽然这段时日进内门,但是主峰却是头次来,更别提面见掌门。
此刻跟着季思毓踏入大殿,在看见站在大殿中央老者之时,却忽然有种奇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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