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生痛。
祁韶自小养尊处优,虽然骑射他是学过,但他身为皇子,也没有什事能让他直坐在马上颠簸近两个时辰。
而现在好巧不巧地,这段山路坑坑洼洼,颠祁韶直吸冷气,祁韶有心想叫停休息,他看看前方,秦越与宸王正在齐驱并驾,他们言笑自若,表情没有丝毫异样。
祁韶不服气,他不觉得宸王那样弱不禁风身体能比他好到哪去,指不定现在也是在强撑着,只不过拉不下脸要求停下休息而已。
祁韶心思浮动,驱马上前,“秦大将军。”
“臣弟自然不负皇兄所托。”祁恒冷静地将酒樽接过来,丝毫不带犹豫地将酒水饮而尽。
“陛下!”秦越高声喊出口,他早已经下马,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几人面前,“时辰到,大军该出发。”
他停下,又笑嘻嘻道,“臣知道陛下和王爷兄弟情深,陛下舍不得王爷前往陵安受险,可是时候真到,不能再耽搁下去。”
晋元帝放下酒樽,“既然时辰到,那就出发吧。”
旁被当做透明人皇长子祁韶:“…………”
祁恒与祁韶以及众大臣们站在城门口,等候晋元帝到来。
日头渐升,队禁军从远处而来,禁军后面,是晋元帝车驾。
“皇上驾到。”
“恭迎陛下。”众人跪下,车驾缓缓停在众人面前。
身着明黄龙袍晋元帝下御车,目光落在场上唯站着宸王身上。
“大皇子有事?”秦越回头,见祁韶头冷汗,立即与祁恒挤眉弄眼。
看吧,他就说这小子撑不过两个时辰就要喊休息。
那边祁韶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本正经秦大将军正拿他同祁恒打赌,“本皇子只是觉得们已经行进两个时辰,是时候让将士们停下来休息,顺便吃点干粮。”
秦越皱下眉,状似苦恼地开口,“可是们要在天黑之前走到渡马镇,如果停下来休息话,怕是赶不到渡马镇,这段路本来就崎岖不平,到晚上会更加难走,既然要休息,那们就只能要这山上扎营,等明早在启程。”
“在山上扎营就在山上。”祁韶迫不及待地开口,他随后意
“父皇……”
祁韶期期艾艾地喊声,他想说您还没暗地传信教怎监视宸王呢,奈何晋元帝从头到尾都没看他眼,他只能眼睁睁地就看着晋元帝回到御车上。
咚、咚、咚。
战旗飘扬,骏马飞腾,所过之处,空中扬起灰尘久久未散。
看着是气势雄伟,实际上走才不过个半时辰,祁韶就觉得坐立难安。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宸王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好,仿佛是他们祁家百年江山攒下来钟灵毓秀都给予他人,初晨太阳光辉洒落在他玄色朝服上,仿佛像是给他披上层金色薄纱。
祁恒无意去辨别晋元帝眼中深意,作个礼:“皇兄。”
“朕来为皇弟送行。”晋元帝挥手示意众人起身,林德海手里捧着这个托盘,那上面放着柄银色酒壶,旁边还摆两个酒樽。
林德海弓着身走到两人侧边,将托盘微微上托,晋元帝执起酒壶,将两个酒樽倒上酒,随后放下酒壶,将其中杯酒递给祁恒。
“朕就在这里,祝皇弟大捷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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