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晁皱眉思索,“父皇意思是,这个摄政王狼子野心,想借们之手除去这大皇子?”
“可是,晋元帝与宸王乃母同胞——”
“为权势地位,你二皇兄就是个例子。”卫皇轻描淡写。
卫晁想说二皇兄和他并非母同胞,但看自家父皇模样,还是闭上嘴。
短短个月,因为他二皇兄派人刺杀他之事爆出来,又牵扯出二皇兄与齐国王爷暗自勾连,书信来往十分密切,为此他父皇又气又伤,连头发气白大半,身体也亏下去。
“王爷?”林大海见他往外走,不由出声。
“本王去寿康宫。”祁恒脚步顿下,“你回去伺候皇兄吧,不用跟着本王。”
“奴才让人准备轿辇。”
“不用。”祁恒出声阻止,“本王自己走过去。”
这点路对于个习武之人来说,半点不费功夫,坐轿辇还不如他自己走来快。
,不得假手于人。”
这句话便是信祁韶话,祁韶顿时松口气,危机过去,想起二皇子即将面临惩罚,祁韶心里又升起些幸灾乐祸,他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到永福宫。
“王叔,这就去告诉二皇弟,保证将王叔话字句念给他听。”祁韶顿下,又试探地看祁恒眼,“那,四皇弟他上次踩您最喜欢那株海棠,是不是也并………教育教育?”
好兄弟就该同甘共苦,他绝对不能把四皇弟忘。
祁恒定定看他眼,就在祁韶担心是不是自己进谗言想法被他看透时候,祁恒开口。
“晋国使者来访之事,这次就由晁儿你处理吧。”卫皇背着手起身走下台阶,“那个晋国大皇子,如果晋国同意们要求,也不是不能卖摄政王个面子。”
这意思表示必要时候可以弄死晋国大皇子。
卫晁同情目光落在大皇子祁韶五个字上,也不知这位大皇子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枚弃子。
而被惦记小命祁韶此刻正坐在前往卫国马车上,对窗忧心着自己即将快要被扒掉小马甲。
出使车队进入卫国境内。
卫国皇宫。
才行册封之礼不久太子卫晁正在卫皇手把手指导之下,学习如何批阅奏折。
“父皇?”卫晁发现身边人没声音,顿时奇怪望去。
“看看这个。”卫皇将道密折放在卫晁面前,卫晁仔细看去,“晋国派大皇子来与们商谈合作?”
“在晋军活活烧死们那多军士情况下,竟然还派出皇子来与们谈合作,晁儿认为晋国此举何意?”卫皇嘴角升起抹意味不明笑容,他又补充句,“暗线传回来消息,如今晋国是摄政王祁恒掌政。”
“既然四皇子这喜欢踩东西,从明日起,给他多加个时辰武术基础。”
武术基础无非就是马步站桩之类训练,很累且枯燥。
祁韶目达成,当即识趣地找借口退下,出门,他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准备去永福宫找茬——不对,是传达王叔口谕。
祁恒揉揉眉心,目光从堆奏折上移过,果断选择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昨日里宫人们说太后身体不适,祁恒还未来得及去看,而且祁玉瑶和赵燕儿在宫中住也够久,是时候接她们回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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