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你……”太后哭笑不得,“算,也不提,你也别惦记哀家那些孙儿腿,若是都打断腿,不知情地,指不定还以为们祁家祖传断腿疾病呢。”
她叹口气,边又在心中埋怨起秦氏来,若非是他,恒儿也不会再无续娶心思。
“母后有时间,不妨多给祁韶相看下。”祁恒淡淡地将祸水东引,“祁韶正妻事关重要,恐怕也要劳母后多费心。”
“你当真这决定?”太后有些忧心忡忡,“虽然哀家怜惜你皇兄那些孩子,可是祁韶那孩子……你皇兄教那多年都不成材……”
她实在是对祁韶没有信心。
若她是男,哪里还有狗太子什事!
第二日,宫中张灯结彩,喜庆热烈红灯笼冲淡冬日冷寂,漫天纷飞鹅毛大雪又次降临人间。
新年将至。
太后早就说要在寿康宫设个家宴,祁恒没什事,早便到寿康宫。
太后显然很高兴,但女人不论什年纪,也总是会偶尔口不对心,“也难得恒儿有个空闲时间,何必把时间浪费在哀家这个老太婆身上。”
儿说着又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像个空手套白狼。“你只要做投资人就好,定不会让你亏本!”
祁玉瑶不懂什是投资人,但出钱两个字她能听懂,她恍然道,“原来燕儿是没钱吗?这里还有几百两,你看够吗?”
“不不不,不需要那多。”赵燕儿连忙摇头,“只是需要点本金盘店铺请工人。”
赵燕儿身上是真身无分文,虽然她给祁恒提供不少东西,但祁恒总是赏赐她些布料珠宝首饰之类,虽然很多,但又不能卖,若是被人发现她把御赐之物拿出宫卖,那她就要遭罪。
赵燕儿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厚着脸皮来找祁玉瑶借钱。
“朕并不是皇兄。”祁恒捏着茶杯盖,眸光森冷,“皇兄狠不下心,朕可以,若是现成江山他守不住——”
手中茶杯盖化为齑粉。
祁韶与卫晁刚走进来就看见这幕,顿时感觉腿软,他下意识反思这两日自己行为,祁恒吩咐他都做好,也没有惹是生非,
“母后不老。”祁恒面无表情,但就是给人种他说是真心话感觉。
旁宫女低着头给祁恒奉上茶水。
“等开年,恒儿你又要有忙。”太后语气顿,“后宫无主,如今虽说切事务都是哀家在掌管,可哀家总不能直替你管着,恒儿你是不是也该……”
她见祁恒表情冷漠,又说句,“莫说立后,便是纳个妃妾也行,也好平日里有人陪哀家说个话。”
“公主们不都是可以陪您说话。”祁恒端着茶杯轻饮下,淡淡道,“再不然,皇子们也行,他们身上又没有其他职务,若是不来,您只管告知朕,朕打断他们腿,抬也要抬到您这儿。”
“没事,相信你。”祁玉瑶柔声开口,她看向旁宫女,“你们进去里面,有个红匣子,从里面取两百两银票过来。”
宫女应声,飞快走进去。
“不、不用那多。”赵燕儿连忙拒绝道,“百两足够。”
“给你备着,万还有急用呢。”祁玉瑶微微笑,“而且放这里,也没有地方用。”
赵燕儿感动,“玉瑶你真是天底下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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