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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中,祁寒躺在床上,听见床边没有动静,这才悄悄睁开只眼睛。
没人。
祁寒睁开眼,从病床上坐起,边抽口冷气,边抬起手摸着被砸到额头。
是真疼,他都感觉自己差点被砸出脑震荡。
但她手力又岂是经过强力训练保镖对手,番徒劳无功之下,老人开始抓着保镖求情。
“你们放他,要抓人就抓老婆子,是老婆子让他砸。”
“蓄意伤人。”祁恒声音冰冷,“若是无意,自然不计较,可他那球本就是故意。”
“你要多少钱,们陪你就是,他个小孩子能有什力气!”抱着赵庭老人扭头辩解道。“他个成年男人还能被小孩子个球砸昏?”
这意思便是怀疑祁寒故意做戏敲诈,旁女人连忙扑过去捂住老太太嘴。
这个赵庭砸谁不好,偏偏砸到祁三爷,还是当着祁氏董事长面,当着人家面想砸人侄子和弟弟,祁董事长能放过你吗!
“祁董事长。”
“您息怒,小孩子不懂事,是学校管教不周,才让学生做出这档子冲动事。”
“大伯。”祁睿垂头丧气地走到祁恒身边,“不知道三叔会在后面。”
其实那球他不是挡不下,他就是下意识偷懒躲开。
无辜围观群众,祁寒遭受池鱼之殃。
“三爷!家主!”对面拿着干净帕子、水、小扇子女佣和保镖将东西扔,连忙从横过篮球场跑到祁恒两人身边。
祁睿觉得不对劲,转身便看到自家三叔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篮球慢悠悠地滚到不远处。
“、不是故意要砸他……”赵庭慌,“只是想砸祁睿而已。”
“送他去医院。”听到动静,转回来祁恒冷冷对着保镖们吩咐道,“另外,把他控制下来。”
但这不是最惨,最惨是被这篮球砸,他失去记忆也想起来。
这就很尴尬。
只要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犯蠢,祁寒就觉得
“妈,求您别乱说。”
校长只感觉眼前黑,祁家那是能缺钱人家吗?再说,稍微有点地位人家,谁人不知祁三爷身体不好?
只是再叹气,这学生还得保下来,否则传出去,对他们学校声誉也有损。
“祁董事长,请移步会议室说话。”
祁恒收回眼神,漠然点头。
此时再说后悔也已经是来不及。
连校长都要毕恭毕敬捧着人,拍打着保镖女人茫然地停下来,她茫茫然地看着那个气势凌人男人,又看看自己儿子,时间悲从中来。
“赵庭啊!你怎就这能惹事!”
她这回不拍打保镖手,而是又哭又喊地拍打着赵庭背。
“你干什,你是不是疯,打孙子!”老人上前将女人拉开,又去掰保镖手指,试图帮助赵庭脱困。
这个他,自然就是指赵庭。
不过是个普通高中生,保镖们制服他几乎没用什力。
甚至连赵庭嘴都堵上。
“你们干啥!”望见这幕惊呆赵家人总算是回过神,拿着喇叭女人将喇叭扔,扑到赵庭身边,边捶打着保镖们压着赵庭手,“快放开们家赵庭。”
学校领导听闻动静匆匆赶来,校长在听完事情经过之后,顿时深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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