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看到
这个样子，估计会认不出来
。”
“而且，还做错事，修神庙——”
国师肯定会生气。
沐翎自嘲地笑笑打算离开，余光却瞥见那根香闪两下。
香断，神临。
是
个帝王
心愿。
祁恒读取心愿，青烟不甘地绕着他飞圈，随后溃散开来。
“……想再见您面。”
沐翎捧着根香，将它插到香炉之中，随后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皇上。”旁内侍拿着块狐裘试图替沐翎披上。
祁恒在沐翎掌控住朝堂时候，便已经抽身离开。
祁恒离开苍国皇宫之后，偶然听说沐翎下旨为大修神殿。
但祁恒没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沐翎不会点分寸都没有。
祁恒等个月，修建神殿事果然被沐翎叫停。
放下心祁恒开始自己探索之旅，他是仙体根本无所谓黑夜白天。
会来，那们还要继续逃吗？”队伍里有年轻人犹豫开口问。
“老人、女人和小孩回家。”村长咬牙，“留十个青壮年都留下来，时刻轮流守着各处堤坝。”
“剩下，去装沙袋，以防万。”
青年们将自己身边包袱交给身旁亲人，随后跟着村长朝着堤坝走去。
防洪事成功之后，察觉好处苍国百姓们开始慢慢接受朝廷安排，新开皇家学院也开始有人尝试性地将小孩送进去。
“不必。”沐翎抬手，看着冰冰冷冷神像，思绪万千。
“你说，他会听到祷告吗？”即使已是君王，他依然习惯在那个人面前自称，哪怕他面前那个人只是个雕像。
内侍没有应声，因为他知道君王并不是想要听他回答。
“他是仙人，定可以听见吧。”沐翎抬起自己手。
苍白无力手，皮肤也皱。
最后，甚至特意跑去传说中神殿旧址。
说是旧址，建筑却依旧奢华如初，仙气飘渺，只是没仙人踪影。
只是离开太久，难免被惦记。
缕青烟从云层升到神殿上空，在空中旋转片刻，落在祁恒眼前。
祁恒抬手，青烟缓缓落在他手心。
如同温水煮青蛙般，习惯被安排苍国百姓们渐渐安居乐业，也知道他们新君王并不喜欢求神。
不是说不敬神明，而是太过敬重，不肯让神明为人间事烦心。
苍国信神者和不信达到种诡异和谐。
而后数十年过去，苍国百姓们还是会见神庙就拜，但大多数仅仅是拜个安心，求个身体平安罢。
科举之法大盛，朝中旧臣们足有三分之二被寒门学子取代，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大部分权利已经被沐翎收拢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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