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却皱起眉头,“少主,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咱们从地牢里跑出来这久,竟也不见有人出来搜查?”
“这寨子里古怪人多去。”谢容锦想起那带着银色蝶翼面具男人,“对,你们打听时候,可有听见过什银面先生?”
“
两名护卫沉默片刻,阿大开口道:“打听到这无双寨前身叫云虎寨,如今二当家就是以前云虎寨寨主,十几年前他们确实是掳人上来,但是那个人……早就……”
阿大垂下头,不忍再说下去。
“也或许,当年云虎寨掳来那个人并不是他。”
“不可能。”谢容锦断然否定,“你们还记得他们关们地牢吗,那墙壁上刻字,那分明就是父字迹。”
“所以,父肯定是被抓进这云虎寨,并且在那地牢里关过段时间,因为那墙上刻字,像是在记录天数。”
僵持会儿,谢容锦从旁掰根长树枝,戳戳蛇头,蛇头没反应。
谢容锦松口气,正打算走人,却忽然想起先前黑脸汉子说那句蛇肉炖汤大补话。
他偷人家衣服,应该要给人家补偿。
这想着,谢容锦用树枝挑起乌蛇身体,将它挂在原先晒衣服地方。
“这样他回来眼就可以看到。”谢容锦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离开。
谢容锦思考半天,也没想起个所以然出来,再回神,白衣人已然不见踪影。
“真是个怪人。”
谢容锦嘀咕声,走到那掉在地上蛇头附近,伤口平滑像是被利刃斩断,他刚才看到是抹绿,谢容锦找遍四周,也没见疑似绿色暗器。
“这是?”
突然,谢容锦目光落在距离蛇头不远树干上,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树干处蹲下查看,片墨绿色樟树叶半截插进树干,半截露在外头随风微微晃动。
谢容锦肃着脸,“所以,十几年前被抓上来人定是父——”
谢容锦说不下去,手紧握成拳。
“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信会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那就只能从那二当家和三当家下手。”阿二目光坚毅,“不过他们身边肯定有人跟随,怕是不好动手。”
“总有落单时候。”谢容锦开口道,“天色不早,先找个地方休息过这晚。”
就在他离开不久之后,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地钻到晒衣杆下,无意中撞倒晒衣杆,乌蛇身体和着晒衣杆倒在其中个小孩身上。
“有蛇!”群小孩哇地声大着跑开,独剩那个身上挂着晒衣杆和乌蛇身体小孩站在原地,哇地声哭出来。
“阿娘!有蛇咬——”
谢容锦在寨子外转圈,临近夜晚之时,才放信号召集护卫在山中见面。
“如何,阿大阿二你们可有查到什?”
谢容锦小心地伸出手指碰下树叶,树叶随着他力道微微向下弯会。
是真叶子。
“从前只在书里见过飞花摘叶可伤人,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如此出神入化功夫。”谢容锦小心将那樟树叶取出,边惊叹。
将树叶小心放进身上荷包里,谢容锦正打算走,断掉蛇头却突然跃起,谢容锦条件反射地退后几步躲避蛇头攻击。
蛇头掉在地上,再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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