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收回银两,气闷地扭头离去。
今日天气晴朗,踩着每片被树叶筛下来碎阳,太子心情,却无法像天气样放晴。
他拳打在棵大树
天窗外是片田园,春天油菜花开得正繁盛。溜进天窗日光,似乎捎着油菜花没有杂色,澄澄黄。
翊王翘起嘴角,他心随天笼摇晃,掌心覆在兰渐苏手背上,牢牢紧握。
兰渐苏侧头去看他时,他脸挨近来,吻住兰渐苏唇。
兰渐苏愣怔住。
等翊王唇离开后,兰渐苏说:“王爷,做什呢?”
“哦?在牢房里,你也能过得好?这牢房里,有什有趣儿吗?”
兰渐苏向他招招手:“王爷,你过来。”
翊王微蹙眉,疑惑地向兰渐苏走去。
兰渐苏倏然出手,在他背上拍下。
翊王茫然道:“什?”
天窗日光,眯起眼睛凝视。
这颗鸽绿色珍珠,至今不清楚它真正主人是谁。宫里,皇后所用珍珠均从安南来,那里气候,生不成这个颜色珠子。如若是贡品或皇上太后赏赐,她断不可能以此珠来当尸体噙口钱,因为赠予她这颗珠子人,只要见到这个证据,眼就认得出来。
疑点尚有许多,此时他才想到。要是此时,去找皇后仔细问清楚,皇后怕也不愿说出真相吧。
铁门响起拆锁声,兰渐苏坐起身,抬眸看去。
狱卒打开牢门,对门外人谄媚献笑:“王爷,便是这儿。”
翊王抵着他额头,淡笑道:“这样更好玩。”他便又吻下去。
*
“太子殿下,不是小不让您进,是皇上有令,您真不能进去。”狱卒满脸无奈地和太子解释。
太子拿在手上银两,不免存在得尴尬:“怎,你是嫌银子少吗?今日出门急,确实是少带些。改日会再命人给你送些来,你现在通融通融,让进去。实在是有要紧事要和二爷说。”
“哎,殿下,您别让小为难。二爷也就关个两三天,您两三天后再见他也不迟啊。”狱卒边漫不经心地拱手,“太子,小实在不能放行,请太子饶过小,请吧。”
兰渐苏抓起翊王手臂向上飞,翊王身体居然轻如鸿雁,在空中得以游飞。他不禁又惊讶,又惊喜,他分明不会点半点轻功。
飞到棚顶天笼,兰渐苏携翊王坐在笼门口。翊王定定神,懵懵道:“刚刚……怎会飞?”
兰渐苏说:“在你背上贴张飞升浮。”他荡起腿,天笼前后摇动。
翊王忙抓住笼边。本因所处地方高,有些胆惧。但适应之后,竟觉有几分好玩。
“坐在这个位置,正好能见到天窗外面风景。”兰渐苏荡秋千荡得越起劲儿,“这般难得美景,在外头也未必能见到。王爷,这个秘密,你可以第个告诉人。”
披着浅蓝斗篷翊王走进来,塞两锭足两银子到狱卒手里:“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是是。”狱卒点头,退出牢房,贴心地替他们又将门关上。
兰渐苏坐在床上,伸足个大懒腰,笑道:“王爷,这有闲情逸致来瞧呀?”
翊王取下斗篷,露出里面玄澜蟒服,温和道:“来看你过得好不好。”
“有劳王爷费心,在这里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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