浈献王这三下亲不够,搂住皇上继续强吻。着魔似,叫人害怕。
皇上挣扎激烈,叫得更惨:“抓开他啊!啊!你们愣着干什!”
太监颤着嚷着跑上去,扒开浈献王身子,被浈献王反手巴掌打个狗屎印在脸上。
浈献王笑嘿嘿跑去追皇上,皇上边喊救命边跑。他手抓住皇上头发,往后拽,将皇上那可怜秃没多少头发又拔下撮来。
皇上喊兰渐苏救驾,兰渐苏说他有洁癖,他不敢。皇上说:“朕信你个鬼!尸体你都敢扒拉你怕狗屎?!”
皇上心安,折扇拍拍胸膛:“老夙,给朕看呕。你果然是疯,朕信你,朕信你还不行吗?你有什话要跟朕说?”
浈献王咧开脏兮兮嘴,嘿嘿傻笑,向他招招手。
皇上犹犹豫豫走上前。
兰渐苏提醒道:“皇上,别靠近他,他不正常。”
“去!怎说你父王?”皇上不听人劝,非要越靠越过去。
浈献王抬头,嚼巴草问:“是只小羊,你要过来给草吗?”
皇上:“……”
兰渐苏:“……”
皇上紧拧眉头,折扇敲脑袋:“朕分辨不出来,分辨不出来。”
是时太监十分有眼色,袖包手捧捧狗屎上来:“皇上,让他吃狗屎,吃狗屎最能断定个人是不是疯。”
皇帝耳朵里。不得不说,*员对这等级制度丝不苟态度,造福许多成功越狱人士。为不改变制度,他们只能将牢房改造得更加精良,护防更为森严。
谁知松懈地方,还是敌不过韩起离爽快人棍。
兰渐苏索性编谎:“这不,听说父王病,牢都没忍心坐完,就冒着越狱罪名出来看看他。”
皇上握着他手,感动道:“苏儿,你是个孝子。”
皇上跟兰渐苏去花园看浈献王。
兰渐苏捏着鼻子说:“皇上,还是屎更恶心点。”
他扒拉尸体人家会说他好厉害好勇敢
浈献王阿巴阿巴不知讲些什。
皇上稍微将耳朵往前凑:“啊?你说,朕听着。”
浈献王两只沾满狗屎手,冷不丁抱住皇上头,张屎泥嘴巴在皇上脸上“啵啵啵”亲三下。
场面让人窒息。兰渐苏和随侍太监口冷气,猛然倒吸进肺中,把气给生生屏住。
皇上懵未几功夫,大叫起来,拉开嗓子嚎:“他亲朕!他吃完狗屎亲朕!来人!抓开他!”
皇上说:“有道理啊,戏曲里不都这唱?快去,拿给他吃。”
太监应喏,端着狗屎飞跑到浈献王身旁,献给浈献王吃。
兰渐苏觉得,即便浈献王是装疯,这到底还是太侮辱浈献王。小猪放,便要上去为浈献王解围。
怎知浈献王以为他是来和自己抢宝贝,慌忙将狗屎往自己嘴里塞,咽两下全囫囵吞下去。
“父王!”兰渐苏没拦住,痛心疾首捂住脸,不忍看,更不忍闻。
浈献王蹲在草地里玩泥巴,把自己玩成个大花脸。
皇上没敢立刻上去,先拉着兰渐苏问:“他真疯?”
兰渐苏道:“在下瞧来是。”
浈献王在草地里挖个洞,憨憨地将泥巴堆到洞里,然后抹在自己脸上。跟着,他低下头,张嘴咬草来吃。
皇上站在离浈献王有段距离位置问:“老夙,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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