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便知。”
在天机室左上山坡有片竹林,竹林外是山崖。兰渐苏带夙隐忧奔在竹林里,要他快些。
来到山崖前,望见蔚为壮观奇景,夙隐忧身上蒸着汗仿佛瞬间干发。
这是他世都没见过美景。
山崖对面有座平得像刀面山,平滑山壁呈现瑰丽土黄色,其间夹有青蓝和赤红瑰石。环绕这座山峰云雾总是泛着紫红,傍晚时此地是处洞天之境。本门鲜有人来天机室,自然更鲜有人知道这处仙境。
但兰渐苏笑,并非因为这个笑话有多好笑,他只是因为夙隐忧想逗他笑而笑,只是夙隐忧不知其意,心里只想着兰渐苏能开心就好。
他绞尽脑汁又掏个笑话出来:“你若喜欢听,再给你讲个吧。”
兰渐苏欺身吻住夙隐忧,将他笑话,他话,都堵回去。
这个吻结束,夙隐忧发起呆。兰渐苏主动亲他次数太少,所以他这个呆,发时间比往常长。
“还有个笑话是什?”兰渐苏问道,“怎不说?”
们立直:“谁说瞧着不好?这种花在们那地方叫干花,好多人喜欢。”
“你们那地方?”夙隐忧奇怪道,“是京城吗?对京城总归没那熟悉,不知道这些。可那日看皇上和皇后对这花也很新奇模样。”
兰渐苏言语噎噎,道:“民间市井玩意儿,皇上皇后不知晓也很正常。”
夙隐忧若有所悟地说“哦”。他看兰渐苏没笑,坐在兰渐苏身旁。
无所事事地玩会儿袖口上绳结,夙隐忧说:“给你讲笑话好不好?”
兰渐苏坐在山崖口,和他说:“这地方也是今早才发现。想不到傍晚时候更漂亮。”
夙隐忧没应兰渐苏话,站在被风吹拂竹树下,眼圈蓦地泛起红。他眨下眼,让眼圈红退去,泪花却涌上来。
他感到能和兰渐苏这样相处时光,很不真切。
分明几日前,他
“还有个笑话是……”夙隐忧瞬间懵,脑子里空空荡荡。他在想那个笑话是什,是什来着?支支吾吾,“以前……个人……”
他说不出个人什,嘴唇无措地动,唇瓣被兰渐苏吻得莹润。
他笑话含含糊糊衔在口中,就要讲出来时,兰渐苏再度亲吻上去,这次吻得很深。二人唇角泌出许多温热唾液,两片舌头像是分别许久爱人重逢,火热地交织。
不过此地总归是佛门清净之地,二人没什太出格举动。吻片刻,兰渐苏起身,拉夙隐忧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夙隐忧还有些不舍那个吻,茫然刹那,不解地跟着他:“去哪儿?”
兰渐苏时奇怪夙隐忧异常。然注视到夙隐忧眼神,他莫名想起很久以前养过只小狗狗。每当他难过时候,那只小狗狗总是小心翼翼走过来想逗他开心。
夙隐忧也小心翼翼。
他小心地把那个笑话从肚子里端出来:“从前有个人去乘马车,那车夫跟那个人说‘姑娘,你上车时候小心些’,那人笑,车夫问那人笑什。那人说‘觉得姑娘这个称谓,比死娘娘腔好听多’。”
兰渐苏默片刻之久,突然嗤声笑出来。
他这声笑,让夙隐忧脸上局促神色放松下来,犹如完成项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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