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走上前来,已自顾脱起衣物沈评绿,兰渐苏放弃挣扎,叹出口气,枕起手臂道:“既然如此,今日只能听丞相摆布。”
掉在地上衣物堆叠起来,正好挡住沈评绿脚踝-
和谐-
沈评绿脸皮薄,被下人撞见他坐在兰渐苏身上,形同被人绑起来吊到悬崖口,整张脸红得仿佛熟透,不愿再有动作。
兰渐苏道:“相爷,继续。”-
他似乎,在等待兰渐苏接下去反应。个他会意料得到,掌控于手反应。
兰渐苏在后瞬,明白沈评绿这个表情意思。
脑袋开始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滚烫,以及燥热。他偏下头,神情疑惑。
沈评绿展唇笑道:“迷心智药。”指着自己唇,“刚刚擦上去。”
沈评绿,又次对他用药。
沈评绿见他反应,淡淡说:“看来二爷对无意。”
兰渐苏从怀中摸出支洋枪,问沈评绿:“丞相还认得此物吗?”
沈评绿:“认得。”
兰渐苏看着枪上花纹,微笑,道:“丞相赠这支火铳,虽次也没用过,却时刻带在身上。”
沈评绿心头动,迎上去,将兰渐苏脖子搂住,亲吻住兰渐苏嘴唇。
兰渐苏与兰崇琰逃亡时候,就察觉到他有些怪异。当时无法准确说上哪里怪异,心当他是惧怕清和妃跟田冯,加之途中紧张,才会出现那些反常。现今想来,沈评绿口中叙说,兰崇琰情况,兴许和当时反常息息相关。
兰崇琰身上,是有什秘密吗?
像是有根细线穿过太阳穴,锯得兰渐苏脑子不是般疼痛。兰渐苏不再给自己叠加这许许多多问题。
“皇上许是后来锻炼身体,锻炼出身武艺吧。”他这样跟沈评绿说。
沈评绿只能回答“或许如此”,他满是正经文谋武略脑袋瓜里,委实不曾考虑过从玄学角度去解答这个疑惑。
兰渐苏喉头干渴到发哑:“丞相,你怎……总爱使这样法子?”
沈评绿反问道:“二爷又怎会屡屡中招?”
他,他还能说什?当然是他再次大意。
沈评绿平静下脸色,将兰渐苏推到床上。
兰渐苏头晕得厉害,叫他推,便重重倒在床上。
他几乎不管不顾兰渐苏抗拒与否,吻上唇瓣后便将舌头伸入。
兰渐苏生怕火铳走火,先将它丢在案几上。沈评绿步步逼上来,似乎在索取这年多来,他所堆积对兰渐苏思念。吻得贪婪。
他对兰渐苏思念,没有全部明显地表现在表面上,却全部宣泄在这个吻上。
兰渐苏方要回应起来,沈评绿却将唇舌抽出去。
他双臂搭在兰渐苏肩上,眼瞳被窗纸漏进光,映得粼粼,荡着接近纯真,却又暗藏深机色彩。
下人还没买酒来。沈评绿饮肚子饱茶,下榻说该回去。
兰渐苏跟着下来,送他走到房门口。
站在房门前,沈评绿停住脚步。他半低下头,手指在自己嘴唇上擦几下,而后转过脸,半是提醒地问兰渐苏:“二爷,你是否忘记,你还有个答案没给?”
兰渐苏忽记起当年离别时,沈评绿对他番告白,并叫他许诺,回来以后,得给个肯定答复。
兰渐苏垂目回想沈评绿眼角泛泪那刻,却没说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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