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王放下洒水壶,两手拨弄绑在花枝上
翊王替他苦想起京中尚能作牢狱用地方,想得水从花盆里满出来。低呼声,连忙收住水壶,才让正浇灌这盆花免于难,没被他淹死。
倏地,他想起什,双眼亮亮道:“关押犯人地方,想不到还有哪里。不过,皇兄在世时曾和说过,他早年喜欢饲养夜枭,奈何皇嫂嗅不得夜枭身上臭味。几经无奈,皇兄只得将部分夜枭放生,将他挚爱那几只,在宫中凿个暗室藏起来。”
先帝,个敢于在皇宫内建墓室狠人,真是干什荒诞离奇事都不奇怪。
昨夜,兰崇琰便说,要让田冯成为夜枭腹中餐。
兰渐苏似在暗境中摸到根火折子,忙问:“王爷可知那地方在哪?”
困枭池。困枭池。
兰渐苏心底喃喃。听到个有可能作为暗牢地方,他便会在心底喃喃。
时候不早,再不回去,府上下人起疑,明日风声又得到兰崇琰耳朵里。本来兰崇琰之前早收掉他身边眼线,却因为他和沈评绿密切来往,无人告知事而大怒,又安插陌生面孔在麟钦公府上。
困枭池这地方,他眼下估计跟不得,得择个日子自己摸过去。
可困枭池……是个什地方?
才停止。
这场面太阴暗。
兰渐苏看得眉头纠结作处,整张脸皱得如同缺水苦瓜。心境恰如当年刚看完《电锯惊魂》时候,给他已长得皮糙肉厚心灵造成巨大无比冲击。
田冯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把自己给算进去。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好像有些偏激。说同情、怜悯,他又是自作自受。
兰渐苏内心很复杂,说不出是种什情感。
“不知。皇兄当初怕会说漏嘴,让皇嫂知道去,所以不愿透露。想,你得问问崇琰。”
句话把兰渐苏噎住。偏是问不得兰崇琰。
瞧他低垂下去眼眸,翊王问:“怎?你和崇琰闹别扭?”
兰渐苏扯下嘴角,没否认“闹别扭”说。他们两个现在见面等于吵架,不是闹别扭,就是在闹别扭路上。
兰渐苏似笑非笑道:“只怕他也不会告诉。”
*
“困枭池?”垂首浇花翊王抬起脑袋,对这个地名,持有致陌生反应。他凝神回想片刻,摇摇头,“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怎,你想去池水边游玩吗?”脸上展笑颜,翊王道,“倒是有几个好去处,明日,可带你去玩玩。”
兰渐苏摘花田里几根杂草,捻在手中摆弄:“那倒不是个玩地方。据所知,应当是……应当是个暗室、暗牢,总之是个,关押人地方。”
翊王道:“京中关押犯人地方,除天牢、地牢、绍天楼,还有个什困枭池?”
兰渐苏坐在石椅上,唉声道:“要是知道,便不会来问王爷。”
半晌,兰崇琰活动下四肢,命巡卫把田冯从虿盆里捞起来。
俩巡卫强忍着恶心打捞起田冯,用铁棍清除掉还咬在田冯身上蛇。
躺在地上田冯,变成个又青又肿怪物,这回,由里到外都成块芋头。
巡卫探探田冯鼻息,道:“皇上,还活着。”
兰崇琰说:“明日早,命人将他带到困枭池,让他成为夜枭腹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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