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对方附耳过来，问：“文娱委员……周鑫灵平常晚自习放学有家长接吗？”
问这干嘛？
林雁行瞧他，见他清丽
小脸透着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便说：“好像没有。她在9班有个好朋友，两人总是
起骑车回家，上次她拉
吃烤串时也带着这个好朋友。”
陈荏缓缓说：“那这几
“他？”林雁行惊讶，“不知道。”
又问：“郁明家不是经济挺困难嘛，怎
能和个初中？那初中是私立，学费挺高。”
陈荏说：“郁明妈妈以前摆小吃摊时救过位老人，那人大清早被车撞
，肇事者逃逸，要不是郁明妈妈，估计就活不成。那人是你们初中校长老父亲，所以郁明是被特招入校，都没收他学费。”
林雁行“哦”声。
陈荏说：“郁明班上有个英语课代表，说是曾经和你起参加过英语竞赛，你记得吗？”
“谁？……哦文娱委员。”陈荏想想，说，“有点。”
但聒噪人是幸福，他们不需要自控制，也不考虑他人感受，吵闹得畅快。
“她喜欢你才这样。”陈荏说，“其实她在班里时候还好。”
“哟，洞察人心啊？”林雁行笑道，“你以为不知道？喜欢人多，人人都像这样，就不要活。嗐，讨论她干嘛呀，硬逼着请客，这个月本来想省几百零花钱，过年买副网球拍！”
陈荏出校门用眼神四下打量，没发现吕霞等人，想必是被他吓唬住，暂时退走。
好？”
陈荏说：“哦。”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有要鸡块，有要牛肉汉堡，有要冷热饮……
林雁行恼火道：“别听他们，陈荏你随便买，都惯出来毛病！”
周鑫灵尖叫：“哎呀为什呀？大雁子说好请客又耍赖皮！”
“谁？”林雁行努力回忆，“几年级英语竞赛？英语课代表……男生女生啊？”
完，这小子完全没印象，英语课代表因为他挨耳光算是白挨。
“郁明说你经常跟人搭讪。”
“？”林雁行惊疑地摇头，“不可能啊，那时候特不爱搭理人，爸或者徐哥稍微念叨两句就烦！”
陈荏不打算再继续这话题，大傻子失忆呢。
“找谁？”林雁行问。
“不找谁。”陈荏说。
两人径直前往炸鸡汉堡店。晚餐时间店里人多，加上他们点东西也不少，着实耽误些时间，走出店门时陈荏问：“还来得及回去排练吗？”
林雁行看表：“来得及，圣诞晚会六点半开始，现在还有四十多分钟呢。再说排练啥啊？玩儿而已。初中在某某国际学校，里边有特长生班，比如声乐班、舞蹈班，那个拉出来才叫表演。”
听他主动提起初中，陈荏便把话题引过去：“你和郁明个初中，你知道吗？”
陈荏说：“买买买……”
他走出阶梯教室下三楼，忽听身后有脚步声，转头看林雁行跟上来。
“咱俩起去。”林雁行在西服外面套件校服，下身仍穿着笔挺西裤。
十中冬季校服类似冲锋衣，不但厚重还有防水功能，倒是挺实用。可惜料子不好，爱产静电，弄得大伙儿都跟霹雳贝贝似。
林雁行问陈荏：“你着急出来，是不是觉得那女孩挺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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