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梁玺才不是什都不想干,他想干事儿多。
可现在客观条件受限,他手受伤,如果霸王硬上弓估计得挨揍,再说他就是没受伤也不敢。而且他什都没准备,工具应都没有,他住这儿这久,当然看得出柏图生活既规律又干净,家里可能也没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真枪实弹干好像不现实,擦擦枪总还是可以吧?
梁玺厚着脸皮不肯走,柏图忍住动手冲动,莫名不是太想和他撕破脸,进卧室拿条毯子扔在沙发上,冷着脸对梁玺:“要睡觉,你自便。”
单身公寓只有个卫生间,他上个厕所功夫回到卧室,就见梁玺单手抱着那条毯子站在他床边,满眼期待看着他。
梁玺认真道:“明天你就不是今天你。”
柏图脑子片混乱,他这是打算要谈哲学吗?
梁玺有点扭捏羞涩,说道:“以前不敢跟你说话,生怕你不喜欢,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傻,就算你不喜欢又有什关系,起码能这近看着你,用不着回去对着冷冰冰海报和写真,撸手都酸,你也还是离那远。”
柏图不知道该做出什表情才能表达此刻心情,他以前都还没想过,居然有天会有人当着他面,说自己整天对着他画报撸到手酸。
梁玺完全没察觉已经把深情话题带跑到沟里,继续道:“你从十七长到二十七,虽然也还是样好看,可很多东西都和那时候不样。”
梁玺无辜道:“不干什,就是想离你近点儿。”
柏图十分不自在,道:“赶紧回你家去,从昨天折腾到现在,几乎都没睡过觉,没力气跟你耗着。”
“不妨碍你休息,”梁玺真挚道,“你睡你,就看看。”
柏图无语道:“……你看什?”
梁玺理所当然道:“看你睡觉啊。”
柏图彻底抓狂:“不许碰到床!”
梁玺立刻小碎步离床远点,冤枉道:“没碰到。”
柏图皱眉道:“你出去睡沙发,别想奇怪事。”
梁玺眨眨眼:“什奇怪事儿?”
柏图瞪他,他识趣不再问,委委屈屈说道:“客厅离你太远,不
柏图心想,是不样,每年都会拍服装色调风格全都不样新海报和新写真。
“不知道这十年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反正是觉得可惜,因为不管好还是坏,那里面都没有。”梁玺扼腕痛悔说道,“傻啦吧唧错过你那久,现在连秒钟都不想浪费。”
柏图微微动容,喜欢个人都会有这样心情,总是觉得相遇太晚。
梁玺视线黏在柏图脸上,道:“真不会耽误你工作,可你不工作时候,就想粘着你,二十四小时都粘着你。”
柏图被他弄得十分无语,可又有些说不出古怪感觉。
柏图几乎要抓狂:“用得着你看吗?又不是小孩儿。”
梁玺立刻接茬道:“既然不是小孩儿,为什不跟对象起睡?”
柏图:“……”这种神逻辑,竟无言以对!
“真没想干什,”梁玺委屈道,“你还有不到三十多个钟头就走,舍不得你,就想多看看你。”
柏图试图讲道理:“可总要睡觉,你也得睡觉,明天再看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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