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柏图心灰意冷道，“
知道是
问题，你没什
对不起。会联系宠物寄养中心，让他们派人去接球球，谢谢你这两天照顾它。”
梁玺目瞪口呆，错愕道：“你以为想走？刚到香港干嘛走？球球也是儿子啊
柏图：“……”
梁玺朝他身边蹭
蹭，讨好说：“你也没招惹，是上赶着招惹你，你要是肯招惹，早就美到天上去。哎，你别那种表情，不能做就先不做，又不是非得做。”
柏图用力咬咬牙，道：“这毛病已经很多年，也接受过治疗，没有用，治不好。”
梁玺当然是失望，小心翼翼问：“你刚才说你也没什经验，是根本没有过，还是不多？”
柏图更加难堪：“……没有过。”
梁玺
脸呆滞，像懂，又像没懂。
柏图低下头，声音有些飘，道：“前面硬不起来，后面又插不进去，他们忍不，就出去搞别人，就被甩。”
梁玺：“……”
柏图抬起只手，虚虚搭在眼前，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试过，刚才还心存侥幸想要碰碰运气，也许梁玺能顺利进去，即使他痛苦点，只要忍忍，至少能做下去。
可他这二十七年人生，几乎从来没什好运气。
梁玺还没往其他地方想,他觉得柏图是在嫌弃他不会吹箫。
“是不是刚才做得不对,搞得你没兴致？”他自反省道，“又没什经验,第次可不就是摸着来,等熟练肯定就好。”
他说着有点害羞，声音也低下去：“其实换你主动点,手把手教教，不是也挺好吗？”
柏图脸更白,憋出句：“也没什经验。”
梁玺很惊讶，想想，脸色古怪道：“你那俩前任不行啊？”
梁玺低声道：“那你还总装作嫌弃处男样子。”
“不装又能怎样？”柏图语气冷硬自嘲道，“让人人都知道不光到二十七是处，就算到七十七也还是处？反正这辈子就是个废人。”
梁玺皱起眉，突然跳下床。
柏图看着他走出去，听到外面隐约声响，表情几乎冻在脸上。
不多时，梁玺穿件白T和休闲裤，衣着整齐回来，走到床边，不太自然道：“柏图，对不起，……”
过片刻，梁玺才道：“所以你刚才抖那厉害，不是因为弄疼你？”
柏图没想到他还纠结这种问题，疲惫道：“前列腺被碰到，就会神经性痉挛，严重话还有可能休克。”
梁玺睁大眼睛，有点急道：“你既然知道会有那种后果，干嘛还顺着？你要是提前跟说，就忍住不碰你。”
柏图难堪道：“是挺犯贱，明知道自己有问题，就不该招惹你。”
梁玺大惊失色：“可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毛病啊，万你真休克过去，都会以为你是被干晕过去，说不定还挺得意。”
柏图：“……”
梁玺自以为是道：“也难怪，个阴阳怪气,个直接就是变态。”
柏图眼神十分错杂,半晌才道：“不是他们，是不行。”
梁玺惊愕眨眼，道：“你说你……有阳痿？”
“差不多，”柏图面无表情低声道，“有性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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