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不情不愿被他拽进去。
既然都进去,那还穿个屁衣服,梁玺又不是真想穿衣服。
他搂着柏图往死里亲会儿,亲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贴在柏图脖颈上有下没下舔,边舔还边委屈道:“你别再这对,次两次可能还行,次数多可就真伤心。”
柏图声调也异常柔软,说道:“对不起,以后不会。”
“你不知道,今天在春华街上那水把车整个都泡进去,幸好反应快,不然就淹死在里边儿。”梁玺道,“手机不给力又废,怕你在机场等着急,就想快点儿过去见你,冒着雨沿路打车也打不着,路边儿好
几分钟后,口口声声不吃这套梁先生在柏图家浴室里欢快冲澡,边冲边还隔着门振振有词教育媳妇儿:“老太太生病,你好心去看她,这没什不行,问题是你挂你老公电话,还跟着你前男友跑,你有没有想过,你老公得多伤心?幸亏他是个胸怀广阔美男子,不然哪有这容易就原谅你!”
柏图听他说不伦不类,也不知道该接什。
“不是说你,”梁玺喋喋不休道,“就这,你见着还给甩脸色,不知道还以为干什对不起你事儿呢!每天除吃饭睡觉养狗,剩下时间全都用来给你发短信打电话,你去哪儿找这种好男人?你说说对不对?”
柏图手里拿着给他换洗衣服,站在门口背靠着墙,声不吭听着,眼睛都听得弯起来。
他听到里面水声停,敲下门道:“梁玺,给你衣服。”
这段时间反倒没有。就是台风季过,香港立刻就变得很晒,最后这十天里又直都是在拍户外戏,他好像被晒黑很多。
梁玺可能还是喜欢白点,刚才和他起回来那个年轻人就挺白。
他对着镜子深吸口气,回到客厅里,镇定叫声:“梁玺。”
梁玺窝在换鞋凳上,背靠着鞋柜,球球趴在他脚边,听到声音转过头看柏图,副气哼哼样子,赌气道:“干嘛?”
柏图本来想和他解释江书兰事,被他这语气给堵下,又看他那身衣服狼狈不堪,犹豫道:“你要不要先回去洗个澡?”
梁玺拉开门,探出上身来,肩颈小麦色肌肤上挂着水珠,顶着湿漉漉脑袋转圈,和柏图对上视线,底气立刻就没刚才那足,纸老虎般问:“你知道错吗?”
柏图硬忍着笑,道:“知道。”
梁玺觉得今天柏图有点乖,自己男子气概前所未有膨胀起来,得寸进尺试探道:“那,进来伺候老公穿衣服?”
柏图:“……”
梁玺伸手拉他,黏糊糊撒娇道:“媳妇儿,来嘛。”
梁玺更加气愤,这是嫌弃他啦?他就是被水泡发还不是因为这个小没良心?
“要不,”柏图也觉得像是在赶人走,硬着头皮补救说,“你在这儿洗?反正衣服你也都能穿。”
梁玺心里跳,要不是柏图不能那个,这句话简直就是那个意思。
柏图皱着两道好看眉毛,目不转睛看着他,眼神里有些无言讨好。
梁玺还没见过他这样,时平衡不少,装作勉为其难道:“你别对用美男计,不吃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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