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被他露骨话弄得脸上发烫,别扭道:“你不好好工作,乱七八糟想什?”
梁玺十分无辜:“今天在游泳池录节目,台本上会儿是什干会儿又是什湿,干干湿湿,能怪乱想。”
他说着手就不老实,在柏图腰臀上捏来揉去,柏图推着他道:“别乱动,会儿Ian回来看见多不好。”
梁玺心说有什不好,被他看见更好,让他看看老子和媳妇儿有多恩爱,气死这个小兔崽子。他嘴上却说:“没事儿,去沃尔玛来回趟少说也半小时,这个点儿排队结账又得半小时,他回不来。”
柏图:“……你故意?”
他冲旁Ian指挥道:“你去买吧。”
Ian:“……”
梁玺面不改色道:“们两口子都是艺人,就为买瓶酱,被人认出来围着要签名合影,也太麻烦。”
柏图插话道:“Ian对这儿路也没多熟……”
“多去几次就熟,”梁玺恶意激他,道,“又不是小朋友。”
两人和被领养中心发错新儿子磕磕绊绊处有近半年时间,直算是相安无事,毕竟见过次数也并不太多。除柏图不忙时候觉得过意不去,主动到学校去接他,平时Ian周末休息也不怎回来。
梁玺觉得自己铁血政策是对,再忍几个月就把这居心叵测小子送出国去读大学,物质上不会亏待他,其他就算,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这周末,梁玺赶个通告,回来已经是傍晚,本来想着柏图没工作在家里,十分兴高采烈,结果进门就听见厨房里有说有笑,脸下拉长。
柏图果然又去接Ian回来,两人正在厨房里起准备晚饭,看样子菜色还很丰盛。
只是半年,Ian便长高很多,只比柏图低半个头,完全不像个十五岁小孩子,他眉目五官也渐渐长开,几乎退去少年稚嫩,隐约有些男人劲头出来。
梁玺得意笑:“他去买丘比酱,用丘比特箭,专门射你。”
至于怎射,大家都懂。
梁玺先生是如此无耻,奈何他媳妇儿脸皮没那厚,俩人真刀真枪干起来,根本把握不住时间,不定会搞到什时
Ian抿着薄薄嘴唇,洗把手道:“好。”
梁玺看他往外走,在后面喊道:“出门右拐走两个路口有家沃尔玛,那里有丘比千岛酱,别买错啊!”
Ian走,柏图瞪梁玺:“你让他去那远干嘛?门口超市就有丘比酱。”
梁玺嘿嘿笑:“让他认认路啊。”
家里就剩下他们俩,梁玺肆无忌惮揽过柏图接个绵长吻,低声道:“好几天没碰你,都快想死,下午工作时候满脑子想都是晚上怎干死你,念台本都差点念错。”
梁玺看几眼,越看越生气。
他早看出来这小子多半是个弯,整天对着柏图口个哥哥,叫得梁玺只想揍死他。
他故意绕过Ian走到柏图身边,不着痕迹在柏图屁股上捏下,柏图转过脸来瞪他,他腆着脸冲柏图无耻笑,然后装模作样翻翻料理台,说道:“哎,媳妇儿,想吃沙拉,没有千岛酱。”
柏图觉得他又想无事生非:“用蛋黄酱也样。”
梁玺撒娇耍无赖:“不要,就要千岛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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