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其实让欧维有些措手不及。这是第二次。他卡在那里，手气得直抖。十来句谩骂含在嘴里蓄势待发，但他自己都没承想，此刻
句说不上来。
“
知道你是谁，欧维。知道你为你太太
意外和病情写那些信。要知道，你在们办公室里可是个传奇。”穿白衬衫人用缺乏起伏声音说道。
欧维嘴抿成条缝，穿白衬衫人冲他点点头。
“知道你是谁，只是在完成工作。决定就是决定。你什
都做不
，事到如今，你应该学乖吧。”
欧维朝他走近步，但穿白衬衫人伸出只手来按在他胸口，把推开他。不算粗,bao，只是轻柔却果断推，就像那只手并不属于他，只是由某个高层机构机器人通过
她又更深地叹口气。她很可能本打算在叹气之后言归正传——其实就是想让欧维重新考虑下采访。但现在她就做梦去吧。因为这时候欧维已经走进客厅，看到个穿白衬衫人开着辆白色斯柯达经过他房子。也因此，很可能今天不是欧维死日子。
“喂！”女记者刚喊出口，欧维已经冲出家门。
“哟哟哟。”帕尔瓦娜不安地念叨，她才走出厕所，就看见欧维在房子之间奔跑起来。
在鲁尼和安妮塔家门口，穿白衬衫男人从斯柯达上下来。
“够，你给听着！这个社区内禁止车辆通行！米都他妈不行！你听明白吗！”还没跑到那人跟前，欧维就开始喊。
“啊哈，那篇文章不是写……”
“但你他妈总该承担点责任吧！？”
“什？”
“这分明就是误导。”
“那个……们好好说，欧维，整张报纸那多文章，你偏偏要挑最后篇最……”
面传出女记者喊声。
“还有报纸。你看报纸吗？想你应该先看看，好对们采访风格有所解。”趁他没马上回答，她大喘口气。
欧维走出厨房，拿起阿德里安穿着邮递员制服送来报纸和信。
“你看吗？”女记者喊。
“你冷静点儿，这就看。”欧维对着手机高声说，然后往厨房操作台上靠。
那个穿白衬衫小个子男人高高在上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烟来，平静地迎向欧维目光。
“有许可证。”
“你他妈有个屁！”
穿白衬衫男人耸耸肩，更像在驱赶某种恼人飞虫。
“那你到底打算怎办吧，欧维？”
“阿尔卑斯山上还有餐厅呢！”
人思考时候特别安静。女记者深深叹口气。
“好吧，欧维，这确实是误导。但说过这文章不是写。估计文章作者指是地面高度，不是海拔高度。”
“那可是天大差别呀。”
“是，是，说得没错。”
“只是想知道……”她仍然不依不饶。
“你这人就不能冷静下吗？”欧维吼声，她闭上嘴。
报纸翻来覆去声音从他这端传过去。那端，马上传回墨水笔不耐烦地敲击写字台声音。
“你们现在完全不做调查吗？”欧维最后嘟囔道，还恶狠狠地瞪手机眼，就像这全是手机错。
“‘迪拜摩天楼哈利法塔上大气餐厅以442米高度举成为世界上最高餐厅。’这上面是这写。”欧维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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