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迟立冬海飞丝,用自己带旅行装洗发水。
但迟立冬不觉得这迷人味道完全来自洗发水。很喜欢。
两人轻轻牵着对方手。
迟立冬感到内心有种前所未有平静和满足,生活好像就该是这副模样。
年轻时候,很容易相信生活在别处,诗在远方。
夏岳拿全能乳涂脸,不是上次那瓶,是新。
迟立冬看见这乳液就很尴尬,也不想主动提起,转而说:“怎就带这点东西?别呢?打包寄过来?”
夏岳道:“没有,就这些,经常搬家,不学会断舍离,就太给自己找麻烦。”
迟立冬说:“好习惯。”
夏岳在镜子看他,突然道:“对你也该这样。”
起飞那些航班里,可能也有人看到这边。
想到这里,车子晃得更厉害。
持续半个多小时。
回到建外SOHO,迟立冬租好房子里。
两人起洗澡,在玻璃浴房里又做次。
夏岳收手,系安全带,笑得像只狡黠小狐狸。
迟立冬把车从机场开出来,到辅路,再拐弯上小道,最后停在机场铁丝网外,网内就是起降跑道。
夏岳道:“很熟啊,来过吗?”
迟立冬说:“没来过,有回坐飞机,隔着窗看到别人在这里。”
夏岳笑道:“你不好好坐飞机,乱看什?”
入秋后北京雾霾越来越严重,可到周日夏岳回京这天,霾竟散得无影无踪,碧空万里,甚至都不像北京深秋。
迟立冬从早上起就心情很好,到公司做点事,吃完午饭又去美发店换个发型,看看时间差不多,出发去机场。
夏岳从接机口出来,迟立冬朝他挥手。
两人相视笑。
路无言,到机场停车场,上迟立冬车,才接吻,从温柔缱绻到火花四溅。
等真摔过头破血流,再结痂康复,看过世间冷暖,再重遇真心,会明白,别处即脚下,远方即眼
迟立冬怔。
夏岳笑起来,说:“可惜臣妾做不到啊。”
迟立冬附和地笑笑。
晚上睡前,夏岳不好好枕着枕头,偏要枕在迟立冬肩上。
他发间有青草味,很清新,闻久,又奔放。
洗完擦干,卫生间有浴霸,迟立冬怕夏岳出去会感冒,先到外面开空调。
夏岳吹完头发,叫他:“帮从行李箱拿下洗漱包!”
迟立冬开他行李箱,问:“密码?”
夏岳说:“你猜!”
迟立冬按自己生日,锁开。他找出洗漱包送过去。
迟立冬略尴尬道:“不是,那车晃得太厉害。”
夏岳调副驾车座,很放松地随着座椅放下角度向后仰,脸上几分热辣挑衅,邀请迟立冬:“来啊,看能不能晃得更厉害?”
远处起降跑道有飞机正在起飞,更远处还有飞机在有次序地排队。
巨大呼啸声被隔在车窗外,变得似有若无,耳畔只有令人面红耳赤声响。
车身晃得剧烈。
唇分,夏岳手覆着迟立冬,眼角湿润,问他:“车里有吗?”
迟立冬全身都绷紧,道:“……有。”
夏岳笑下,目光热烈,说:“换个地方?还是就在这里?反正是不怕被看。”
他手上用力。
迟立冬脸色都变,急吼吼道:“系安全带,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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