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你爸也是担心你。”
夏岳声音低些:“知道。”
他低着头,头顶两个发旋,盛满不开心。
迟立冬抬手摸他脑袋,道:“是那时候不争气,才让你爸不喜欢。”
夏岳把他手拨开,说:“他不是不喜欢你,他是知道你不喜欢。”
夏教授顿几秒,语气严肃:“迟立冬,你要是烦他,就让他滚蛋,千万别不好意思说。”
迟立冬:“……”
夏岳也呆。
夏教授道:“这儿子哪儿都好,就是执念太重,你不断他念头,他是不会自己走。”
迟立冬望向夏岳。
迟立冬叫人:“教授。”
夏教授道:“夏岳脾气不太好,劳你受累。”
夏岳在旁边翻白眼。
迟立冬看这对父子太好笑,也不敢笑出来,温声道:“会照顾好他,您放心。”
夏教授说:“跟你单独说几句,别让他听。”
夏教授持续扎他:“要是不好,夏岳还能有闲心在北京跟你鬼混?”
迟立冬:“……”他当年就见识过教授毒舌,怼起人三个小时不重样。那时夏教授看在他是运动员份上,不太管他。逃过当日,躲不过今朝。
夏教授也说旧事:“那时住院,你那届二十六个学生,怎就只有你没去看?”
夏岳插话:“他当时家里有事。”
夏教授道:“谁问你?他有事他不会自己说?”
也没人再提起。
夏岳和迟夫人相处得好,提新车以后,他专门抽半天空,到迟家去载她出来,陪她喝下午茶,还陪她逛商场,买衣服首饰。
他审美出众,也会察言观色,挑选东西既貌美,也都能中迟夫人意。
迟夫人后来在电话里说迟立冬:“要是早有小夏,不要你这儿子都行。”
迟立冬原话转述给夏岳,夏岳小狐狸得意晚上。
迟立冬道:“喜欢你。”
夏岳道:“喜欢怎会分开。”
迟立冬立誓样:“以后再也不会分开。”
夏岳神情淡淡,并没有
夏岳侧着脸,视线落在别处。下颌角和颈项相连处,筋脉微微凸起,只有紧咬着牙才会这样。
迟立冬说:“不会让他走,会对他好,们会好好地在起。”
夏教授沉默片刻,不耐烦道:“随便吧,懒得说,年轻人真没意思。”
挂电话。
夏岳道:“他才没意思。”
夏岳抬高音量:“才不听!”
他站起来,来回走几步,把拖鞋踢踏响,又轻轻坐回原处。
夏教授问:“他走吗?”
夏岳在旁边点头,教迟立冬说谎。
迟立冬:“走。”
夏岳说:“老夏,你是不是忘你是装病?有什好看?”
夏教授道:“装病不是住院?有点形式感没有?现在装死办葬礼,你敢不回来?”
夏岳:“……”
夏教授道:“不和你说话,把电话给他。”
夏岳把手机扔回给迟立冬。
可是,老狐狸对迟立冬就没这喜欢。
夏岳和父亲打越洋电话,让迟立冬也和父亲说几句话。
迟立冬对夏教授还有当年敬畏,硬着头皮叫人:“教授……是迟立冬。”
夏教授对他不客气:“还不知道你是迟立冬?”
迟立冬尴尬更甚,问:“您和师母,身体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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