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其他欲望不同,不能知足常乐。爱在得不到时,尚且能隐忍,反而越是能得到,就越是欲壑难填,想要更多。
所以爱是浓情,是蜜意。更是妒忌,是怀疑。
他很紧张。
因为今天可能要见到王齐吗?
迟立冬心情复杂。有点甜,还有点酸楚。
上次,夏岳小脾气平复以后,围绕迟立冬是不是因疚生爱小风波,好像就此平静下来。
但迟立冬隐约觉得,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些小问题。
夏岳说:“上午尽快处理完今天事,下午早点过去,应该赶得及看你领奖。”
迟立冬笑问:“你怎知道定赢?”
夏岳道:“他都能拿冠军,难道你还打不过他吗?”
他们每次说起王齐,都用“他”来指代。
迟立冬有点不自在,道:“你不用太赶,比赛结果不是太重要,你好好忙你正经事。”
不过人倒是个真诚以武会友好人,遇到迟立冬,就热情捶他几拳:“加油啊!铜牌!”
赛事进行如火如荼。
可是夏岳只来看过次,还没看完,看几分钟,就皱着眉头出去。
等里面宣布结果,观众阵欢呼时,他才回来,也不问输赢,在嘈杂里大声问李唐:“他有没有受伤啊!”
等李唐把这事讲给迟立冬听时,他早就离开朝阳体育馆。
他清楚自己很爱夏岳,从生命之宏大,到发肤之微小,自己所有切,他都想毫无保留献给夏岳。他爱夏岳,像爱太阳。
毋庸置疑,夏岳当然也非常爱他。
两份爱重量和温度,没有办法用计量器来获知数据,只有长度是目然。
夏岳爱比迟立冬长十二年,还长出份情有独钟,所以这段恋爱关系始终不平衡。这种不平衡,并没有因为迟立冬终于回应他感情而消退,反而随着爱情生长,渐渐变得更加清晰。
清晰到,迟立冬都已经感觉到。
夏岳点点头,又问:“他今天会去看比赛吗?”
迟立冬老实说:“也不知道,很久没联系过他。”
夏岳道:“他去也好,早晚是要见面。先走。”
他拿公事包出门,迟立冬倚门目送他到电梯间。
他背对着这边等电梯,不易察觉地跺跺脚,把公事包从左手换到右手,又换回左手,摸摸自己耳朵,好像还叹口气。
他近来谈个大项目,特别忙,和迟立冬起吃晚饭时间都没有,总是加班到很晚。
直保持每周三到四次某项运动也不得不减少到两次甚至次。
迟立冬倒是也习惯比赛期间禁欲,年轻时在国家队那阵子,每逢重大赛事前,教练定三令五申强调保存体力,不能打飞机,有女朋友也不要见面,实在忍不住就先分手,等比完赛再和好。
最后,迟立冬和那位退役武警起进总决赛。
决赛当天早上,夏岳穿衣出门,迟立冬送他到门口,帮他把腕表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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