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好笑道:“不行?要你这伤残人士也没用,还得照
桌上扔着汽车过户手续,几步外就是夏岳大行李箱。
迟立冬刚刚被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又舒服到无以言表,如夏岳所说,顷刻间让他死去,也是舒舒服服死。
和夏岳谈恋爱绝顶刺激。
夏岳去漱口。
迟立冬闭眼靠在沙发上,还在后劲里。
夏岳道:“真,再也不这耍你。”
迟立冬伸出手,道:“你过来。”
夏岳走到他面前。
他把夏岳抱在怀里,十分用力,说:“夏岳,爱你。”
夏岳回抱他,道:“这就不生气?你怎这好哄?”
夏岳:“……”
迟立冬又委屈又愤怒,说:“耍玩,用不用这逼真?还把车过户到名下……真以为你不要!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夏岳直起身,道:“对啊,就是报复你,怎?”
迟立冬要哭:“个破盒子,都说要扔!你也太狠。”
夏岳冷笑,说:“这就算狠?要走还对你有个交代,你离开时候,和有声交代吗?哪怕说声你要走?你说吗?”
儿子当然不是夏岳亲生。
“是姐儿子,她走以后,孩子是爸妈在带。这辈子不会有孩子,就把外甥当成是儿子,从他会说话起,就叫‘爸爸’。”夏岳如是说。
迟立冬:“……”
夏岳:“……”
两人对望片刻。
夏岳出来,说:“下午还得上班,你就在家休息,别出门。”
迟立冬睁开眼,声音也还略微暗哑,问:“哪天去新西兰?”
夏岳有点咳嗽,去接杯水喝,道:“下礼拜。”
所以他提前礼拜收拾好行李箱,又把车过户给迟立冬,就是为在出院这天好好整治迟立冬番。
迟立冬恨得牙痒痒,但是刚尝过甜头,自然是气短半截,道:“你自己能行吗?要不陪你?”
迟立冬发狠地更收紧手臂,咬牙切齿道:“怎不生气?要不是得遵医嘱,X死你你信不信。”
夏岳笑声,说:“哦,心里很生气,身体不争气。”刀不行,还要再补刀,“差点忘,手术前你就偷喝壮阳药,你是不是真不行?”
迟立冬:“……你是不是真想气死?”
夏岳靠在他肩上阵笑,又抬头,在他耳朵边吹气,暧昧道:“有别死法,要不要试试?”
他被夏岳推着坐在沙发上,夏岳跪在他双膝之间,眼里闪动着俏皮诱惑,慢慢俯下身。
迟立冬:“……”
这是他们在起以后,夏岳第次直截当地说出对旧事怨恨。
迟立冬心里瞬间发堵得厉害,和刚才被夏岳耍弄郁闷心情截然不同。
夏岳似乎后悔提这件事,露出几分懊恼,片刻后,说:“就当扯平,以后不会再这样。”
迟立冬脸狐疑。
迟立冬炸,道:“这有什不能直说?你非要三番五次地吓!好玩吗?啊?好玩吗!”
夏岳道:“好玩啊,就喜欢捉弄你,看你吓得说不出话,就特别高兴,你有意见吗?”
迟立冬敢怒不敢言,耷拉下脑袋,胸膛起伏不定。
夏岳弯腰,欠欠身,自下而上看他脸,轻声道:“生气啦?”
迟立冬双眼里噙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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