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是什
？”
迟立冬给他擦干手，无可奈何道：“你爸说
没错，
是你妈咪。”……并没有龙肌肉木兰。
迟立冬：“……花木兰？”
年年忙点头：“对对对。”
迟立冬唇角抽搐，想打夏岳
顿。
年年眨巴眼睛，超兴奋地问：“木兰有条龙，你有吗？”
迟立冬道：“没有。”
栽进去，两只手扶着他肩膀。
年年边尿尿，边盯着他看。
迟立冬有点尴尬，说：“你爸是开玩笑。妈咪是……是woman，你懂吗？”
年年脸茫然，也不知道是听不太懂中文，还是没有性别概念。
迟立冬道：“你看别人妈咪，有这样吗？”
年年有点失望，说：“喜欢木兰和她龙。”
迟立冬抱他下来，又抱着他让他洗手，好好想
想，说：“没有龙，但是有巧克力和糖，还有很多玩具，会散打……就是功夫，你还会喜欢吗？”
年年眼睛亮，明显是很心动，为难道：“可是不可以要别人糖和玩具。”
迟立冬道：“又不是别人，是你……”
是什呢？是你爸爸男朋友？小朋友不明白吧。是你爸爸？啊啊啊啊啊太不要脸吧。
年年道：“没有，别人妈咪都很漂亮。”
不漂亮迟立冬从这句里莫名听出点心酸来，道：“所以不是妈咪，这丑。”
年年却说：“可是，爸爸说你是木兰。”
迟立冬莫名其妙：“什木兰？”
年年发音不太准确：“Fa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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