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劝道:“那专家经常为这些奇形怪状新投资项目站台,不能信。”
大姨说:“夏岳,你专业搞投资,你给说说看。”
夏岳却问迟立冬:“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看这专家讲座吗?怎最近不看?还知道庞氏骗局?不起。”
迟立冬:“……都是听朋友说。”
夏岳道:“那你朋友厉害。”
迟夫人与夏教授夫妇终于见面,夏岳大姨和姨夫作为夏岳居住在北京唯二长辈,也道来。
长辈都是好长辈,没什弯弯绕绕,无非盼着年轻人好,虽然因为阅历和生活环境不同,并没有很多共同话题,但围绕着晚辈话题就说不完,聊迟立冬和夏岳,还能再聊聊年年。
迟立冬和夏岳安静作陪,被点到名才会说两句。
迟立冬不能喝酒,夏岳陪父亲和姨夫小酌,迟夫人是有量,今天高兴,也抿抿。
大姨爽朗,打开话匣子就无话不谈,聊到夫妻俩最近投资,听迟夫人说余钱都在股市里,说:“今年股票怕是不行,们俩把钱都买有色金属,这个前景还蛮好。”
夏岳不说,端起碗来,专心吃饭。
晚些时候,夏岳要回去,迟立冬送他到门外。
两人异常沉默。
天气阴沉,北风瑟瑟。
夏岳道:“走。”
,“几十年前同学,年轻时候都忙,条件也不如现在,最近几年老老,反倒每年都聚起来。小夏,你现在回国发展,同学聚会要多参加参加,人脉还是很重要。”
夏岳笑笑,说:“当时都没捱到毕业,除几个关系好同学,其他人早就不来往,同学会也不好意思去。”
迟夫人不太清楚夏岳退学事,还想问问,迟立冬道:“妈,明天您穿什衣服,挑好吗?”
母子默契是有,迟母心领神会,没再问下去,道:“挑好,小夏帮搭配,好看着呢。”
她又问迟立冬:“你打听过央视事没有?江璃还有希望进去实习吗?”
迟立冬不敢说话,心有戚戚。
夏岳对大姨道:“他说没错,这东西真不行,不能买。”
大姨还是信他,沮丧得很,和姨夫嘀嘀咕咕商量起来。
过会儿,长辈们又热聊起共
迟夫人第次听说,好奇问:“什有色金属?”
大姨就大致讲遍,道:“就是那个特别有名经济学家,他在讲座里推荐,特别爱听他讲座,又风趣,还有干货,人长得也帅气,斯文儒雅。”
迟立冬本来还没想起来,这听,感觉不好,说:“这投资是个庞氏骗局,不太靠谱,风险太大,您二位没投太多进去吧?”
大姨和姨夫对望眼,都露出尴尬笑,道:“不太多,不太多。”
这显然就是很多。
迟立冬说:“慢点开车,明天见。”
他帮夏岳拉开车门,夏岳上车,开走。
他在门口站立片刻,抬头望望天。
今岁冬天好像很长,全无春天要来讯息。
正月初五。
迟立冬道:“还不确定,等有准信儿吧。”
夏岳看看迟立冬,说:“你托谁帮忙?”
迟立冬迟疑下。
夏岳道:“在央视也有点关系,需要帮什吗?”
迟立冬:“……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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