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双眼泛起些微红色,声音低哑,道:“也爱你。”
迟立冬笑起来,笑容里充满幸福感,又叫次:“老婆。”
夏岳哂,说:“你改口倒是快……这就算结婚吗?”
迟立冬问:“你想要个证书吗?”他是无所谓,不过夏岳很在乎话,他也可以申请移民,两人出去注册。
夏岳道:“不用。”
他指是迟立冬在海河边表白时错误说法。
迟立冬后来也知道自己错,这次不但纠正过来,还特地练过发音,郁闷道:“你非要现在教英语吗?”
夏岳抿抿唇,将玫瑰放在旁,左手手背朝上抬起,递过来。
迟立冬心潮澎湃,又紧张得手直发抖,手握着他手,手慢慢把那枚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他手好看,果然戴什都好看。
他自己也看看,道:“戒指是你自己选?”
迟立冬有点得意,还有点微妙幸灾乐祸:让你再傲娇?再气?现在知道险些错过天大惊喜,傻吧?
夏岳并没有看他,眼睛望着怀里红玫瑰,正好他不太立刻想直面夏岳,怕被夏岳看出自己小心思。就说句:“看看他。”就进卧室去。
年年躺在他和夏岳床上,睡得像只呼噜呼噜小猪。
他慈爱地看片刻,才退出来,轻轻把房门关好。
夏岳还抱着那捧花,神情复杂地看他。
约六七分钟后,他到家门口,跑得满头大汗,玫瑰花瓣被他跑掉数瓣,不细看也不明显,依旧火红鲜艳,很是热情浪漫。
但他几乎没什浪漫感觉,只有想把夏岳打顿愤怒和压抑。
他本来想按密码开门,按位,又停住,按下门铃。
门铃响数秒,门便开。
夏岳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门里。
迟立冬又问:“那要举办个仪式吗?”
夏岳:“也不用。”
迟立冬高兴道:“那们这就已经是结婚啊,老婆
迟立冬点头,补充道:“你要是不喜欢,们改天再去买对你喜欢。”
夏岳道:“对?那你呢?”
迟立冬手忙脚乱地拿出另外那枚,要给自己戴上,又觉得这样不好,问:“是不是应该你给戴?”
夏岳从他手里拿过戒指,帮他戴好,眼神异常认真。
迟立冬不禁笑,说:“礼成。老婆,爱你。”
他心说也差不多,他目从来不是让夏岳不高兴。
他走过去,在夏岳面前单膝跪下,把戒指拿出来,道:“Willyou…marryme”
夏岳:“……”
迟立冬脸期待。额头和鬓边都是刚才跑出来汗水,脖颈上也是,皮肤接近古铜色,周身散发着强烈荷尔蒙。
夏岳望他良久,说:“你这次知道doyou不对?”
迟立冬愤怒值唰下降下来,笑还是笑不出,也没那气,两手把花往前送。
夏岳接花,语不发,转身进去。
迟立冬跟进去,反手把门关好,道:“年年呢?”
夏岳在沙发上坐下,还抱着那捧花没放下,不知是忘还是太喜欢,答道:“房里,睡。”
迟立冬明显感觉到他和刚才在影院分开时候不样。他这聪明,听说几位同学都被请去影院,不消片刻就能猜到迟立冬是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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