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道:“他是去机场接人,航空公司又不休息。”
迟夫人:“他接是老外吗?外国人不过周末吗?”
在看窗外夏斯年冷不丁说句:“不是外国人,他是去接从香港来连叔叔。”
迟立冬:“……”
迟夫人问:“是们年年认识呀?”
“晚上呢?”迟立冬商量道,“想晚上起吃个饭,你和妈也见见面。”
夏岳想片刻,才说:“到时候再联系,现在还不能确定。”
到大姨家接到年年,迟夫人就抱着不撒手,不知道该怎亲才好。她和大姨私下里也常发个微信什,本来她想让大姨夫妇俩也块去,人多路上还热闹,但是大姨对花粉过敏,春天能不外出就不外出,更别提那漫山遍野都是花去处。过敏可大可小,这也不能勉强,最后迟家母子还是只带年年出发。
因为是和孩子起,没打算在延庆那边过夜,计划只看看花,看看水,再到民俗村吃个农家乐,下午时间差不多就返程回去。
夏斯年小朋友兴奋异常,和迟夫人说不完话,要把这年没和奶奶说话全补回来似。等慢慢驶出繁华街区,说累,也被窗外世界吸引目光,就趴在车窗边,好奇看来看去。
种。
他在梦里是个双商爆表霸道总裁,夏岳反而是个空有颜值小白,整天被他耍得团团转,还不可自拔爱上他,他就像个渣攻样每天吊着夏岳胃口,夏岳还被他迷得魂不守舍要死要活。
觉醒来,他整个人还晕晕乎乎,怎做得出这种梦来?简直没脸说。呆坐片刻,清醒脑袋里,梦中很多细节都失真,他自己都很清楚,梦里那个“夏岳”对他来说并不可爱,他爱不是那样“夏岳”,他也没有想做梦里“迟立冬”。
他贯知道自己和夏岳比起来不够美好,可他觉得他对夏岳爱,特别美。
迟夫人早就收拾妥当,看他起来,便催他快点收拾,好出门去接年年。
夏斯年道:“们过完春节从新西兰回来,先到香港去,爸爸带住在连叔叔家里,住大概个多月吧,然后们才来北京。”
迟立冬问他:“年年,你说是连冶叔叔,还是连冶叔叔弟弟?”
夏斯年道:“都是啊,
迟夫人感慨道:“春天这颜色真好看,小夏他大姨要不是过敏,能出来起玩多好啊,还能热热闹闹。”
迟立冬道:“说让您叫俩阿姨起,您非不,现在又嫌不热闹。”
迟夫人说:“你让叫,可有叫,下回叫王齐他妈起来。”
迟立冬:“……”
迟夫人也就是随口说,马上就不提,说:“小夏怎大周末还这忙?跨国出差就连周末都不让过呀?”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就给夏岳打电话,说:“们过去接孩子。”
夏岳道:“好,夏斯年六点就起来等你们。现在要出门去机场趟,你到给大姨打电话或者按对讲,都行。”
迟立冬问:“是去机场接人吗?”
夏岳道:“对,有个工作伙伴过来,挺重要。”
迟立冬想到昨天那个饭局,夏岳当时也说很“重要”,今天又有很“重要”工作伙伴,工作里夏岳诚然是很迷人,可是工作总是比他重要,就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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