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笑道:“没有没有。”
他很快想到姐姐已经去世,忙换严肃脸,说:“你明知道不太聪明,还总是说些判断不出真假话来气,以后不要这样。”
夏岳反唇相讥道:“什明知道?哪有明知道?你脸上又没写着‘笨’字。”
迟立冬比划自己脸,夸张道:“写还不够清楚吗?已经加粗加黑还是最大号字体。”
夏岳没多喜欢这冷笑话,脸无趣。
迟立冬:“……”
夏岳:“说话啊,怎不说?”
迟立冬郁闷道:“说不过你。”
夏岳道:“说不过就不用说?那这日子怎过?下半辈子你要当哑巴吗?”
下半辈子要直在起意思吗?迟立冬马上笑起来,问:“那你想听说什?”
夏岳阴着脸道:“你有没有脑子?夏斯年如果真是和哪个女人生出来,会教他叫你妈?有没有这低级趣味?”
“……”迟立冬道,“可你说他妈妈是个香港女生……”
夏岳怒道:“所以你现在是怪吗?气话和实话你都分不出,还要怪?”
迟立冬懵逼道:“气话???那他就不是你和别人生?”
夏岳拿起整罐还没开口啤酒丢过来,迟立冬两手捧着接住。
地窗里透出光亮,对此时他们来说,昏黄暧昧得恰到好处。四月春风挟着柔柔暖意,轻拂着两人之间薄薄隔膜。
“夏斯年今天很高兴,”夏岳道,“他很久没这开心过,有时候对他可能过于严厉。”
迟立冬道:“不会,你教得很好。”他把白天在民俗村和几位阿姨萍水相逢时年年表现说。
夏岳似乎被触动到什,喝几大口啤酒,沉默不语,眼神有些黯淡。
迟立冬捏捏手指,忐忑地问道:“年年妈妈,现在还在香港吗?她是完全放弃监护权吗?”
迟立冬又问:“那年年知不知道他生母是谁?”
夏岳
夏岳没好气道:“心里想什就说什。”
迟立冬想,说:“年年他就是姐姐儿子吗?”
夏岳道:“嗯。”
迟立冬伸手把夏岳手里啤酒夺过去,喝大口,还是没敢多喝,马上又还给夏岳。
夏岳:“……有这高兴?”
“你这傻子!”夏岳骂道,“骗你这种事有意义吗?别说就他个,就算在外面还生十个八个,你这种脾气,能拿怎样?连问句是不是,你都不敢开口问。”
迟立冬捧着那罐啤酒,想反驳又没得反驳。
夏岳脸躁郁,从桌上拿另罐要拉开环,迟立冬眼疾手快地把自己手里那罐拉开递过去,夏岳接,又猛喝几大口。
迟立冬道:“慢点喝,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太凉,喝那快会儿肚子疼。”
夏岳说:“用你管,就喜欢肚子疼。”
夏岳抬起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迟立冬忙道:“随便问问,不是真想知道,反正你们也分开那久,应该……没联系吧?”
他问得心虚,很怕听到夏岳说还有联系。毕竟夏岳回北京前在香港住那久,去年也去过几次香港。
夏岳喝光手里那罐啤酒,把易拉罐捏扁,朝迟立冬丢过来。
迟立冬忙抬手接住,说:“你别生气,当什都没问,以后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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