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夏岳又没有泪痣,你怎会认错?”
李唐道:“时间太久,记不太清楚,心里可能先入为主觉得那就是他,只当他为好玩画痣,主要头回见他,他哭得塌糊涂,现在想吧,那次根本没看清楚他有没有泪痣,后来在夜店见着连律师时候,直觉他俩很像,问连律师,他说他是你们学校学生,所以这多年,直当那两回见着是同个人。”
迟立冬混乱道:“怎还有头回?”
李唐“咦”下,道:“夏岳没有和你说过?那你们俩去年又是闹分手又是烫烟疤,都没好好谈过这件事吗?”
迟立冬:“……”没有谈过。为什没谈过?
迟立冬感觉他是故意,可是这事有什好故意,想不明白,道:“不喜欢,以后你别理他。”
夏岳道:“可觉得他还挺有意思。”
迟立冬出离不爽,说:“你是不是故意气?再来可真生气。”
夏岳道:“来啊,你气个看看。”
电梯门开,迟立冬拔脚就走,心想,看看看看,好好看看。
李唐道:“你们俩这是搞什,夏岳说不让跟你说,当他是两件事都不让说,就都没说,那现在破案,后面夜店那个不是他,那他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前面这回吧?那他以前是跟别个练散打男人好过吗?”
迟立冬:“……什?”
李唐道:“反正说都说……就前面有年夏天,路过你读研那学校,那会儿哥们儿还落魄,就没跟你联系,想着要是没出事,说不定也能进这好学校上学,说真还挺感慨,也是吃饱撑想消消食,就进你们学校转转,看见有个学生拖个沙袋在路上走,看那沙袋还是九日山,挺专业款不倒翁,像他那拖着走是要磨损,就想过去提醒他句,结果走那小孩正面,才瞧见他哭得稀里哗啦,大热天,路上也没人,就问他是怎,他刚开始不说,追着问几遍,他才说他对象甩他,说那你拖着沙袋是要干什,他说那沙袋是他以前送给他对象,当时就觉得不对,哪有女孩喜欢在宿舍打沙袋。后来也没敢和他多说,就先走,走好远回头看他,他可能拖那沙袋也累,站那不走,踢几脚那沙袋,也不知道突然想起什,又搂着那沙袋
他口气走出医院大门,今天风大,出来就被劈头盖脸风吹清醒……要坏。赶忙回头去找夏岳,小连病房这栋楼楼恰好是急诊部,不说人山人海,那也是人头攒动,夏岳早不知走去哪里。
迟立冬又给夏岳打电话,夏岳挂不接,回条快捷短信:“在开车,不方便接听您电话,稍后会联系您。”
迟立冬气得都想摔手机,站在风里吹好大会儿,才想起要打给李小鸡发泄怒气。结果他还没骂出来,李小鸡在那边说:“大哥错,哪知道会有那像人,难怪夏岳去年骂跟骂狗似,还当他恼羞成怒,搞半天是认错人……”
迟立冬:“???”
李唐道:“今天看见连律师,想起来那年在夜店里见过人是他,他还挺好认,左边眼角有颗泪痣,看到他,就全想起来,说话声音也是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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