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正因为您直拼到最后,才能发现少片,不是吗?”
“……”
“您就认输吧,无路可逃。”山岸严厉声音在屋内
水穗也想起来,在胜之等人商量今后安排时,松崎在房间角拼着拼图。
“松崎先生就是那时发现拼图少片,也意识到那正是自己扔掉。于是您就想,至少不能让别人知道拼图少片,便故意装作没站稳,把拼图掉在地上。”
“那,那时候……”和花子忍不住开口。看来她也回忆起案发当天松崎弄乱鹅妈妈拼图情景。
“不,那是碰巧……”
“您想说是碰巧弄掉?”山岸接过松崎话说。
个人:“凶手就是你,松崎先生。”
松崎低垂着头,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到已被警察指认为凶手。过好会儿,他才缓缓地抬起头,说句“为什”,声音轻得就像在自言自语。
“为什?”山岸仿佛听到不该听到话似睁大眼睛,说,“稍稍想就明白。首先,宅子里有三幅没拼好拼图,幅是拿破仑肖像,幅是鹅妈妈,还有幅是拾穗者。们已经知道这片拼图不是拿破仑肖像部分,那就该属于剩下两幅拼图之。但拾穗者拼图放在宗彦先生房间里,案发前谁都不可能接触到。”
“所以就只剩下鹅妈妈拼图……是吗?”胜之艰难地开口说。
“没错。保险起见,们查验这片拼图画面,这确是鹅妈妈拼图部分。准确来说,这是骑鹅老奶奶衣服部分。那,到底谁能接触到这幅拼图呢?们想起案发前天晚上,据说宗彦先生曾在会客室里拼过鹅妈妈拼图。而当时和他起就是——”
“是……”松崎小声道。
山岸瞪大双眼,粗大手指点着松崎胸口,说:“那问您,您是否记得当时情形?当时也在场,可记得很清楚。您边捡拾掉在地上拼图,边说‘本来刚刚拼好……实在可惜’。那时拼图应该已经缺片,您又是怎拼好呢?”
松崎紧咬嘴唇,青筋,bao突额头边流下滴汗,紧握双拳在腿上微微地颤-抖着。
“拼图绝对不可能拼好,定会有处空白。您却说拼好,为什?”
“……”
“就是和……松崎。”胜之皱着眉头,看着松崎。
“是啊。您二位陪宗彦先生玩到很晚,可能某片拼图就在那时掉在裤角之类地方。”
“你胡说!”松崎脸色苍白地喊出声,“就凭这个就认定是凶手?”
“当然不止这点。”像是故意要逼急松崎似,山岸缓缓地说,“们来想想。刚才也说过,鹅妈妈拼图完好无损。明明应该少片,却完好无损。为什?因为凶手也意识到自己犯重大错误。他意识到自己扔掉那片原以为属于拿破仑肖像拼图,其实是鹅妈妈拼图部分。凶手担心,旦知道丢那片属于哪幅拼图,怀疑范围就会下子缩小很多。于是凶手决定偷偷地买幅鹅妈妈拼图,来个偷梁换柱。那,问题来:凶手是什时候发现自己扔掉是鹅妈妈拼图中片呢?”
“就是那时!”青江喊道,“案发当天,大家都在会客室里,那时松崎先生在拼鹅妈妈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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