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章(4 / 7)

拼命地挣扎还是凑合着过

要继续往前走

还是抬头看银钩

要继续往前走

还是抬头看银钩

那渐行渐远地方

人们把它叫作故乡

清晨和日落就打烊晚上

有人想着逃离

有人却在想往

“年少人,背上行囊

孤独膨胀,无处丈量

远走他乡,随处游荡

颠簸火车啊,

载着多少沉默慌张

正在开来路上

……”

小节没有任何伴奏,只有简单吉他旋律和主唱低声吟唱。

没有等来预想情绪冲击,观众席上开始有些骚动。接在连续几首很燥歌后面,这种安静歌显然很吃亏。

秦青卓能猜到这支乐队当时没被选中参加节目原因,也许就是因为不够“躁”。

几位导师也不似之前那活跃,像

长且幽深隧道,隧道尽头透出束光。光柱如瀑似洒到舞台中央,将拎着吉他走过来主唱笼罩其间。鼓手坐定,拿起鼓槌,贝斯手则站在主唱斜后方位置。

之前几乎所有歌旋律都很燥,此刻整个演播厅里弥漫着股喧嚣而躁动气氛,观众们情绪已经完全被上半场乐队调动起来,在等待着下半场新情绪爆发高潮。

江岌抬起手,调高面前话筒,只用短短几个字就完成乐队和演奏介绍:“糙面云乐队,《火车站台》。”

这主唱嗓音条件确不错,尤其经过音质很好话筒扩散,声音里质感更加凸显出来。

经过刚刚中场休息,秦青卓调整下自己状态。他坐直些,对于这支在掌控之外乐队,稍稍打起精神。

……”

年轻主唱拨弄着吉他专注唱歌模样,跟之前站在窗边和陈嘉讨价还价时候判若两人,身上那几分混不吝荡然无存,几乎有种与世无争气质。

尾音收得绵长而干净,隔会儿,余音仿佛仍在场内萦绕。

首歌唱完,鼓手和贝斯手走上前,站到主唱两侧,大多数观众这才从歌里回神。

演播厅里半晌没有声音,先前热烈气氛无影无踪,场内弥漫着些许忧伤氛围,直到主持人上场开口,气氛才稍有缓和:“导师们有没有什想说?”

要在哪落脚啊

安静城郊还是热闹老街道

要何时停留啊

燥热暮夏还是渐冷

要怎样生活啊

那拥挤蠕动人潮

他们都要奔向哪儿啊

是回家还是在没有方向地寻找

是孤独地出发

还是有人

当时施尧跟他沟通时候,定下来节目基调就是“躁”,这点从《躁动吧,乐队》这名字就可见斑。

但以秦青卓个人喜好,他更乐意听到安静音乐。尤其是眼下这种情况,在主唱低声吟唱里,演播厅升腾躁动迅速沉寂下来,种无处着落孤独感在看不见地方缓缓漂浮。

这种感觉就好像从群魔乱舞酒吧里逃出来,深深吸口带着凉气海风。

是每个毛孔都能顺畅透气那种舒畅感。

节目录制时间过半,秦青卓第次沉浸下来听歌。

没有前奏,搭在琴弦上手指轻轻拨动,流水似木吉他声跟人声同时响起来:

“潮来潮去,人来人往

三五成群,熙熙攘攘

破旧窗,灰白

长长火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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