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上
两支乐队，沉默稍许，再开口时秦青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迟疑——
“
选Marsara。”
来，旁边几位导师也有些意外地看向秦青卓。在此之前，场内气氛
直是派和谐，少有这种严肃时刻，秦青卓更是向来温和，几乎从未说过重话。
时场内气氛降至冰点，主持人刚要开口缓和气氛，却听江岌忽然极低地“哼”
声，像是带着嘲讽意味声嗤笑。
“秦老师说们不尊重观众、亵渎音乐，”江岌看着秦青卓，经由话筒扩散声音微微发沉，“但觉得，相比某些人在自己演唱会上公然车祸现场，们这场表现似乎还没那
糟糕吧？”
他话语里指向明显，观众席上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声。就算背对着观众，秦青卓也能感觉到那些唰下聚集到自己身上视线，几百道目光让他觉得如芒刺背。
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观众们开始兴奋起来，等待着秦青卓给出回应。
观众们看不见秦青卓正面，但江岌却看得很清楚，有那瞬间，秦青卓表情看起来像有些受伤似，那快速颤动几下睫毛让江岌几乎觉得他有些可怜。
但秦青卓很快闭闭眼，收起那只闪现瞬可怜模样，再睁眼时他深深吸口气，又看向江岌，语调放得很轻：“那江岌，既然你觉得某些人做得不对，为什你就不能吸取某些人教训呢？”
半观众等着江岌继续怼秦青卓，他们不过瘾地想继续看这来回好戏，希望这场争辩更激烈些，两人之间矛盾更尖锐些。
江岌原本想满足这些人恶劣心里，但说不清为什，他目光从秦青卓脸上移开，最终没再说什。
见两人不再说话，主持人再次抛出问题：“所以青卓，你最终选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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