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岌盯着那条消息，忽然没
抽烟
兴致。
夹在指间烟自顾自地燃着，半响，落下长长
截烟灰。
他心里“嘁”声，脑中冒出两个字：“伪善”。
煞费苦心，不过是为那
推开门走出酒吧，站在门口，刚要摸出烟盒，江岌才想起最后支烟刚刚在楼上已经抽完。
其实平时抽烟也没这
频繁，他烟瘾不大，但或许是因为今晚太心烦意乱，不知为什总是想抽烟，只要闲下来就想根接根抽。
江岌走下台阶，去不远处报刊亭买包烟。用手机扫码付款时，他发现秦青卓不知什时候发来几条语音消息。
江岌无视那几条消息，付款之后，他把手机塞回兜里。
走回去路上，他拆烟盒包装，抽出支烟含在嘴里，点着火。
能看出两个人关系暧昧，不过想证实两个人是情侣关系，也差得太远吧？说实话，这些照片就算发布出去，季驰背后专业公关团队八成也能把这段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根本没必要花大价钱从你这儿买走照片。”
眼镜脸上红阵白阵，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晃，他嘴巴动好几下，愣是没能开口。
“别给自己找补，”江岌没耐心等他组织思路，“你也知道就凭这些照片，根本不可能从季驰那里谈到好价钱，否则不会盯上
手里这张。”
“确实，”听到江岌这说，眼镜反倒松口气，点头道，“之前也说嘛，你手里那张照片确实角度不错。都跟你交底，你那张照片也该给看看吧？如果你说属实，们五五开，怎样？”
“五五开？”江岌只觉得眼镜在痴人说梦，但他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说，“考虑考虑吧。”
周围挺吵，他塞上耳机，拿出手机打算随便放点什歌隔绝耳边噪声，手指在屏幕上顿顿，不知怎，却点开秦青卓发来消息。
白烟从口中吐出同时，秦青卓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来——
“江岌，不觉得你可怜，只是觉得你很可惜。知道为什今天比赛没选你吗？因为你根本没把音乐当回事，也没把这场比赛当回事，没必要让个这不珍惜机会人留在舞台上。你怎处置自己人生是你自由，但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所糟践东西是多少人终其生也无法得到？”
“知道为什没选你但你还是晋级吗？因为你低估自己天赋，你对音乐有种非常敏锐嗅觉，就好像野兽对猎物嗅觉样与生俱来，演播厅里选你三百五十七个观众，每个人都比你更清楚这点，每个人都希望你能走得更远点。不明白，有着这让人羡慕天赋，你怎舍得浪费呢？”
在这两条消息下面，还有条文字消息：“之前说话还作数，如果想通，随时联系。”
“就今晚定下来吧？拖得时间太长，等别人也拍到照片，们这就不值钱。”眼镜极力劝说着江岌，“五五开保证亏不你，这又是照片又是视频，还得负责跟季驰团队谈判……”
江岌点点头，站起身，指指外面：“出去抽根烟，回来给你答复。”
“哎——”眼镜要起身拦他。
“放心，就住这儿，跑不。”江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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