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再次看向
窗外，这次
沉默更久
些，再开口时嗓音听上去更哑些：“不管怎
说，还是谢谢你，让
不至于做太久傻子。”
余下路两人都没说话。
车子开进别墅区内部，停至秦青卓别墅前。
江岌推开车门下车，跟在秦青卓后面，上别墅前几级楼梯。
他没打算跟秦青卓进门，原本想站在门口等秦青卓把乐谱拿过来就走，没想到秦青卓抬手刷指纹，推门，客厅沙发上却坐着个男人。
起先两人都没说话，过会儿，秦青卓看着车窗外开口，哑声问：“照片哪来？”
江岌当然知道他问是那几张季驰和助理照片。后排空间宽敞，他倚着后座，两条腿微微前伸，坦然道：“偷来。”
秦青卓转过脸直视他，江岌看着前排座椅，无视他目光。
“为什发给？”秦青卓又问。
“看你不爽。”江岌直白道。
江岌脚步停下来：“那先走。”
“跟回去趟，”在他抬步之前，秦青卓开口道，“你有东西在那里。”
江岌看他眼：“什东西？”
“乐谱。”
乐谱？江岌不记得自己有乐谱在秦青卓那里。
大半个小时后，戴着口罩秦青卓和谢医生从走廊里走出来。
看出秦青卓在用视线搜寻自己，江岌收起耳机，从座位上站起身，朝两人走过去。
“……回去之后要好好休息，不能过度疲劳，尤其最近到换季时候，定注意不要再感冒发烧。”江岌听到医生这样叮嘱着秦青卓。
见江岌走近，谢医生很快止住话，只最后说句“总之定得调整好状态”，语气似乎有些担忧。
“嗯，知道。”秦青卓应道，仍旧没什精神，但嗓音似乎没之前哑得那严重。
男人穿着烟灰色衬衫和西装长裤，似乎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听到动静抬头朝门口看过来。
他先是看向秦青卓，又与他身后江岌对视眼。
那张坐在驾驶位上，偏过头去亲吻秦青卓侧脸，江岌记得很清楚——是季驰。
“青卓。”季驰从沙发站起来。
江岌站在秦青卓身后，看到他
秦青卓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转过去：“你很讨厌吗？”
江岌没作声。
事实上他不太清楚这问题答案。讨厌秦青卓吗？好像也谈不上。
但秦青卓似乎将他沉默视为默认，又问：“为什？”
江岌依旧不作声。
“是在你门口捡到，”秦青卓淡淡道，“猜，应该是对你很重要东西。”
江岌微微怔。
看他反应，应该猜到哪份乐谱。秦青卓心道。而且，那份乐谱似乎确对江岌很重要，否则他断然不会这干脆地跟自己上车。
轿车内部隔音很好，几乎听不见外面声音，偶尔车内会听到轻微胎噪声。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秦青卓和江岌坐在车子后排。
谢医生抬手拍拍秦青卓肩膀：“那青卓，就先回去，有事你随时联系。”
“谢程昀，”秦青卓点头，“你快去忙吧。”
说完他看向江岌：“走吧。”
从医院走出来，江岌看到秦青卓车已经停在门口。
司机从车上下来，帮秦青卓拉开后排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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