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情况?”彭可诗莫名其妙。
“这事儿很值得细究啊……”钟扬压低声音,“你想,江岌衣服在秦青卓那儿,只有两种情况,第,秦青卓来过江岌这里,把江岌衣服穿走,但是他为什会瞒着们来江岌这儿呢?第二,江岌去过秦青卓家里,把他衣服留在秦青卓那儿,但是他怎知道秦青卓住哪儿,又为什会在秦青卓家里脱衣服呢?总之不管哪种情况都很蹊跷,所以……”
“真相只有个,”钟扬推推鼻梁上不存在眼镜,语气笃定地下结论,“他俩肯定睡过。”
彭可诗:“……”
“哎呀,”钟扬拍大腿,恍然大悟,“他俩肯定老早就好上,上次还看见他偷偷在手机上看秦青卓照片来着,好像还是张亲嘴儿照片,哇靠,他俩那早就亲上……”
“江岌,你起去送送青卓哥呗?”钟扬鼓动着江岌。
“这大阵仗,你们是要送去战场啊?”秦青卓笑着说,“自己下去就好。”
“那像什话,”钟扬道,“青卓哥你可是们这里贵客,怎能……”
他话没说完,江岌开口:“去吧。”
“就是嘛,起去。”钟扬笑嘻嘻道,他原则就是人越多越热闹。
螺丝全都加固好,朝沙发方向看眼。
本以为秦青卓这端着人,听到钟扬这“俗不可耐”说法后会皱起眉,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在下秒笑出声,有点忍俊不禁样子。
秦青卓笑起来时,双眼睛微微弯着,两汪月牙似。
笑过之后,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说得对,好久没听到这种大实话,下次多说点。”说完又笑会儿,是真觉得有趣模样,点也不见虚伪。
钟扬也挺意外,本来他是故意这说,没想到秦青卓居然表示赞同,愣下之后,他抬手挠挠头发,和秦青卓起笑起来。
他自顾自地念叨通,彭可诗不想理他,坐回沙发上继续写论文。
钟扬锲而不舍地跟上去:“对,你说上场比赛,江岌故意写那首歌出来,是不是因为他俩闹别扭啊?还有啊,你看,他刚刚主动提出要送秦青卓下楼,还不准们跟着,没有猫腻儿他能这样吗?嘶……说江岌这人可真能装啊,居然点消息都没跟们透露过……诗姐,你快别写你这天书,这爆炸新闻
谁知江岌看他眼,语气虽然平淡,却有些不容置喙意思:“你们就别下去。”
钟扬“啧”声,正要说什,彭可诗看他眼:“那就江岌去吧。”
“也好,”秦青卓看向江岌,“正好也有点别事情要找你。”
他说完转身走下楼梯,江岌则跟在他身后。
看着两个人前后下楼梯,钟扬用胳膊肘碰碰彭可诗,朝江岌放在门边那个装着衣服手提袋看过去:“诗姐,你说这什情况?”
“好,你们排吧,”秦青卓放下吉他,站起身,“就先走,不打扰你们排练。”
彭可诗随之站起身:“去送你吧青卓哥。”
“这快就走啦?”钟扬从台球桌上跳下来,“那也去。”
走到门口,秦青卓看向江岌:“门安好?”
江岌“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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