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是送过,但……”
“那不就得,”乔伯不等他说完,煞
江岌又“嗯”声。
“放心吧,这吉他知道是谁做,帮你送到他手里,让他亲手给你修,行吧?”
“谢谢您。”江岌说。
“是唐叔做琴?”秦青卓看向乔伯。
“除他就不认识别制琴师?”乔伯将吉他放到工作台上,“你别管,修好联系你就是。”
“保养得不错,但架不住零件老化,经不起折腾。”
“外部撞击也挺严重,这是拿着吉他抡人?”
“没什修必要,不如换把,百,看在咱俩挺投缘份上,给你推荐把更好。”
江岌眉头微蹙,沉默下来,过会儿才开口道:“乔伯,这吉他……您能帮忙再找别人看看?只要能修好,多少钱都出。”
乔师傅抬眼看他:“嘿,你还挺有钱?”
吉他,边跟江岌闲聊起来:“这吉他看起来用有些年头吧?”
“十年。”江岌道。
“十年啊,真是够久,”他看眼江岌,“直在用这把吉他?”
江岌“嗯”声。
“那你还挺厉害。”乔伯有些惊讶,“年轻人都喜新厌旧,把吉他用十年,真不多见。”
“能让您眼就认出来吉他,除唐叔做也没别人。”秦青卓笑道。
即便不认识秦青卓口中“唐叔”,江岌也能从他语气中听出这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
“你还打趣起来是吧,”乔伯目光转向江岌,“小伙子,跟你说,你别看你秦老师现在装得挺像那回事,像你这年纪时候,那都浑得不像样子……天天过来顺走吉他,说自己吉他丢,就好奇这大个吉他怎能丢呢,后来才知道,什丢,都是被他送出去做定情信物,你说说……”
“什定情信物,”秦青卓笑道,“乔伯您可别冤枉。”
“那你有没有送过琴?”
背身债,却放话多少钱都出……秦青卓又看眼江岌。
少年薄唇微抿,表情郑重,下颌到脸侧绷出锋利线条,能看出有几分忧心。
难得在他身上出现点他这年纪该有样子。秦青卓想。
他开口帮江岌说话:“乔伯,您就别吓这孩子,您修不好,还能找不到人修好?”
“哟,你以前肚子坏水儿专门用来坑,现在对着小辈倒学会做起好人是吧?”对面乔伯也笑,开完秦青卓玩笑,又对江岌道,“青卓说这把吉他对你来说很重要,看来还真挺重要啊。”
过会儿,他又说:“看你年纪也不大,应该八九岁就开始用这把吉他吧?你父母也挺舍得,这吉他可不便宜啊,十年前多少钱……五六万?还是七八万?”
“当时……”江岌只说这两个字,没再接着说下去。
秦青卓侧过脸看向江岌,江岌目光落在那把吉他上,似乎陷入某种回忆,脸上神情变得有几分柔和。
他想到谁?父亲……还是母亲?秦青卓脑中浮现出傍晚时分江岌殴打那个男人,当时光线晦暗,他没太看清楚那男人长相,但总觉得眉眼处似乎跟江岌有几分相像,那人难道是……秦青卓内心隐隐有猜测。
没等到江岌回答,乔伯自顾自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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