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然想起什,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先前放到副驾驶上,那把修好吉他。
看着这把江岌从不离身吉他,秦青卓再次叹口气。
“他后事,跟有什关系?”江岌似乎不想谈这事,撂下这句话,推开车门下车。
看着江岌进酒吧,秦青卓靠上车后座,看着江岌走进酒吧背影,轻轻叹出口气。
司机转过头征求他意见:“秦先生,回家吗?”
秦青卓应声“嗯”。
车子启动,平缓地行驶在马路上,他脑中莫名浮现出江岌第次在舞台上抱着吉他唱歌模样,还有那几声梦呓似低吟:
睛也空荡荡,丝情绪都不剩下。
下午在篮球场上那难得胜负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张脸上又明明白白地写着“无所谓”,写着“老子什都不在乎”,写着“走到哪儿就他妈算哪儿”。
尽管陪着江岌遭遇“父亲z.sha”这样人生剧变,可秦青卓根本就搞不清楚,这剧变到底在江岌人生中占有怎样分量,而江岌也没有丝毫向他敞开心扉谈谈这切想法。
或许说出来会好点,个人总将心事闷在心里,会被自己怄出内伤。
“江岌,”秦青卓斟酌着开口,“跟说说你爸事情吧。”
“年少人,背上行囊,
孤独膨胀,无处丈量,
远走他乡,随处游荡,
颠簸火车啊,
载着多少沉默慌张
“没什可说。”江岌只是这样敷衍他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话。
秦青卓便没再问下去。
车子开到红麓酒吧门口,秦青卓看见江岌手按到车门把手上。
江岌什事都不说,但有些事情他不能不过问,比如尸体火化,比如葬礼,他作为个大人,处理这种事情总比个孩子要更有经验。
他再次开口:“江岌,你爸后事……你打算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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