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笑着看眼台上江岌,这是缓过劲儿来就开始公然刁难人啊……是因为刚刚夸得几句太含蓄?秦青卓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刚刚那几句确实夸得含蓄点,因为顾忌着不能把自己偏爱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他没有直
最后句语气放得很温柔,又莫名蕴藏着种坚定力量,就像那晚他说要赌把时候那样,让人无法拒绝。
“信。”江岌说。
秦青卓笑笑,移开目光:“非常喜欢糙面云演出,也感激大家能喜欢他们演出,谢谢。”
他话音落下,台上钟扬却忽然插话道:“仅仅是喜欢演出吗?”
秦青卓会意地笑笑,接过他话:“当然,也非常喜欢你们这支乐队和乐队里三个乐手……”
上个台阶,比之前任何场演出都要更出色。”
“是,”任聿点点头,“如果说糙面云带来是情感冲击,那城市坍塌带来就是视听盛宴,两支乐队表现都很亮眼,甚至可以说是有决赛水准。”
任聿说完,主持人看向秦青卓:“看来其他三位导师对于两支乐队都十分认可,那作为糙面云乐队导师,秦青卓老师现在是什心情?”
秦青卓稍稍坐直些,看向台上三个乐手——除江岌,钟扬和彭可诗脸上也泛着汗津津光,呼吸仍未完全平复,看得出来,刚刚这场演出里每个人都投入其中,也都演得很尽兴。
他抬手调整下唇边麦克风,缓缓开口道:“记得第场节目录制时,就问过乐队,糙面云到底是种什样云,当时是贝斯姑娘回答,说糙面云是种面目特别狰狞云,当扭曲乌云把天空全部罩住时候,就好像世界末日要来临样。
“那最喜欢哪个乐手?”江岌也忽然出声道。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秦青卓愣下。
台下顿时响起片笑声,没人想到在舞台上贯寡言少语极度高冷江岌竟能问出这样问题,刚刚那场演出带来窒息感被观众笑声冲散些。
“这个问题啊……”秦青卓也笑,“们私下聊。”
台下有观众凑热闹地大喊“现在就说”,还有人在喊江岌名字。
“录制结束之后,专门查下这种云,资料上说,糙面云是种极端不稳定云,旦出现,就会推倒大气中切稳定因素,形成种极其恐怖天气状况。处在这种极端扭曲云层之下,所有人都会觉得,接下来会迎来场非常恶劣天气。
“当时问过乐队个问题,但得到答案似乎并不是正确,所以现在想再问遍,江岌,”秦青卓看向江岌,“糙面云,真预示着恶劣天气即将来临吗?”
江岌朝秦青卓看过来,眼神黑沉沉,那是种秦青卓没在他脸上看过神情——极度平静里似乎掺杂丝释然。
“不,”江岌看着他说,“它预示着……恶劣天气即将结束。”
“嗯,”秦青卓朝他露出个很淡笑容,“所以狰狞也好,恐怖也罢,不过是们所看到糙面云表象,糙面云中真正蕴藏着,其实是希望。就像刚刚你们这场演出样,乌云压顶,让人窒息,但是你相信,这场,bao雨下过之后,恶劣天气就要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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